面,既沒玩電腦也沒看電視,就那麼愣愣的坐着。
「我爸罵了我一頓,還說要帶我去派出所把問題交待清楚,讓我回來先寫材料……」洪濤沒來的時候金月只是愣愣的坐着,見到了洪濤,一雙大眼睛裏立刻就蒙上了水霧。
「別怕,咱金月從小就是好學生,怎麼能去派出所呢,不給他們這個臉。金叔叔哪兒我去說,他不是要害你,是怕你和那些人再藕斷絲連最終害了自己。」孟津還真說對了,看來大部分國家單位里都已經傳達了上級精神,金叔叔必然知道這件事兒的嚴重性,不得不選擇了最絕情也是最保險的作法。看似是逼着自己女兒自首,其實是別無他法,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大事兒化小。
「那我以後怎麼辦?嗚嗚嗚嗚……你還會要我嗎?」委屈、害怕、迷茫、絕望,反正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在金月臉上有表現,而洪濤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呸!你這不是罵人嘛,濤哥能是那種人?來來來,別哭,哭腫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濤哥可以繼續喜歡沒腦子的笨金月,但絕對討厭哭花了臉的丑金月。這件事兒也沒有金叔叔說的那麼嚴重,你先和我好好說說你都給他們幹什麼了,然後咱們再說以後怎麼辦的事兒。」
抱着痛哭流涕的金月,洪濤反倒有一種輕鬆的感覺。她這次是真離不開自己了,轟都轟不走。不管說這麼想是不是有點無恥,反正感覺挺好。
通過剛才和孟津聊了一路,洪濤大概也明白這件事兒的輕重緩急,並不是說粘上就能破家身死,最麻煩的是以後無法進入國家單位,別的方面也沒那麼邪乎。但金月到底涉及到什麼程度,還得她自己說,然後再做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