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二狗鬼魅一般地出現在她身後,手裏的繩子系成了個繩套,在手裏不停轉動。
「霍」地一聲,繩套脫手,兜頭罩中韓莉莎。二狗手上用力,繩索受力收緊,將韓莉莎一把給拽了回來。
臥槽,沒想到二狗還有當西部牛仔的潛質,這一下兔起鶻落,當真是險而又險。若失之釐毫,姓韓的可就真的在這裏稱神了。
韓莉莎尖叫掙扎,手裏的刀子向着二狗反手扔了過去。二狗側身閃過,趨步上前,一記手刀,切在韓莉莎脖子裏。這婆娘立即啞了,軟軟地癱倒在地。
胖子「波」地吐了一口氣,哀嘆道:「這臭婆娘,還真不讓人省心。」
我搶上前去,也顧不得男女之嫌,在韓莉莎身上摸了個遍。除了找到那把子彈耗盡的手槍外,什麼也沒有。看來,她剛剛扔下懸崖的玉佩,確實是真的。
我面如死灰。特麼的,費了這麼多周折,不但沒撈到什麼好處,反而連自己的玉佩也丟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竹藍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