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徐賢妃撇着嘴,努力昂着頭做出主人之姿,大喇喇的想到頭前坐下,沒想到愣是沒一個給她讓位子的。
上官令沉着臉,坐得八風不動。
秋大姑拉着想要起身的葛大娘,甩一記白眼,側了個身,假裝沒看見。
這二位都是帝師,就不讓了,怎樣?
殿下和美娘倒是雙雙起身了。
可他們在這屋裏行的不是國禮,是家禮。兩個年輕人,坐的是下首,徐賢妃自然不可能坐他們的位子,墮了氣勢。
她只能站在那裏,拿眼刀戳着美娘,恨聲道,「那今晚你就收拾收拾,和郡主圓房了吧!」
話,自然是對閔柏說的。
一屋子長輩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從進門到現在,完全視眾人為無物。這樣失禮也就算了。
還闖到別人家裏,硬給人家新婚小夫妻塞人。
這是幹嘛,大過年的,不成心給人添堵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