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
她後來自己也想了特別多,總覺得,如果是毒蛇的話,那條毒蛇出手,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權煜皇欣賞的掃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抵着下巴,語氣不加掩飾的殺氣四溢,「海雨柔。」
「還真是她?!」
安寧睜了睜狐狸眼兒,捏起了拳頭。
心中,卻暗暗不住的在點頭。
海雨柔……海雨晴……
這兩姐妹的名字,可真是起反了。如果能顛倒一下,那就再合適不過了。
叫雨柔的人,性格火爆刁難,叫雨晴的人呢,卻是綿里藏刀,永遠都是天真無辜的在笑着。
「海雨柔就這麼恨我……?連背後耍手段都懶得用了,直接就光明正大的買兇殺她?海雨柔這是瘋了吧!
」安寧語氣里沒有什麼憤怒與幽怨,只是覺得海雨柔太蠢,太蠢了。
海雨柔也不想想,她現在是權煜皇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海雨柔真把她給弄死了,權煜皇會放過她?九處會放過她?搞不好,海雨柔連海家都得給拖累了!
況且,這事兒已經給權煜皇知道了。想來以這陰狠玩意兒一貫的手段……海雨柔,估計是活不成了。
前邊還有一個血淋淋的蔣家二小姐的例子擺在眼前,海雨柔怎麼就不聰明點呢?
不怕敵人超神,就怕自家隊友是豬。
蔣欣然每次打遊戲掛在嘴邊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此刻在安寧的心裏,那個漂亮的擁有36e的大妞兒,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漂亮的屍體。
她沒有去問權煜皇打算怎麼處置海雨柔,橫豎一個死人,有什麼可掛在心上的?
知道結果就行了,過程,不重要。
「那……毒蛇的身份,有眉目了麼?模擬畫像,到底有沒有效果?」
然而男人沒有再回答她了,權煜皇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敲擊在大理石的台面兒上,「安小妖,收拾一下。」
「哦。」
剛才林晚晚已經跟她說過了,這棟富麗堂皇的公寓,是沒法兒再住下去了。得搬出去。
可她並不想搬進那座更富麗堂皇的凡爾賽宮殿!
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時候怎麼辦?
一個拖字訣!
權煜皇眉頭挑起,不冷不熱的目光瞥着她,「你什麼時候去檢察院?」
「一周後。」
「你想住檢察院的宿舍?」
這還用問?!
「嗯。」乖巧的點了點腦袋。
感覺這男人有鬆動的跡象,她當然要表現的溫馴一點了。
「周內可以允許你住宿舍。」
那周末呢……?
安寧沒問。
這還用問?!
當然是周末得去那凡爾賽宮殿住了。
雖然還是被脅迫了,但這結果,已經不知道比她預期的好了多少。
安律師也不是個矯情的妞兒,想了想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至少一周里還有五天的時間,她是可以不用去那凡爾賽宮殿的吶。
人要懂得知足。
知足常樂。
不然,她遲早有一天得給姓權的活活氣死。
就這麼一愣神,她又……又落入了男人的懷中。
不知道是不是經歷的多了,她的身體都有了抵抗能力。
男人的指尖剛碰到她的手腕,就被她輕巧的給躲了過去。當然,權煜皇沒想到她會躲,不設防備之下,還真給她躲過去了。
「怕了?」
安寧莫名其妙,「我怕什麼?」
「不怕?不怕你跟多瘟神一樣的躲着你男人。」
安寧抬眸,務必認真的糾正,「厲鬼。」
男人的眉頭淺淺的挑起,從鼻尖兒哼了一聲,「嗯?」
尾音上挑,透着點戲謔。
「權五爺您可是勾魂索命的厲鬼,不是瘟神那麼簡單的存在。」
本是一句貶低的話,可權五爺聽了似乎卻極為受用,「嗯,索命的厲鬼,怕不怕?」
「我什麼要怕?」安寧還是這個回答,「不索我命,我勾我魂的厲鬼,我為什麼要怕?有病啊!」
不過想要從他身邊逃開的心情,卻是越來越深刻!
一點都不是因為怕他,而是從認識他起就這麼想了!
「寶貝兒,知道五爺最喜歡你哪一點?」
安寧現在算是有點摸清楚了。
這男人心情極好的時候,就會叫她寶貝兒。尤其是……打算搓揉她的時候。
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瞥着他,想了想,反問:「不要臉?」
「你不要臉?」
她一攤手,「我是不要臉啊!」
要臉的人,能陪着他演小電影兒?還一演就是好幾場,演到把自己都嫁給他了?
權煜皇眯着他那雙妖眸,樂了,長臂一撈,這次沒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直接就將她摟在了懷中。指尖兒,若有若無的擦過她的耳垂。
耳垂……
一個性.暗示極其強烈的部位。
因為耳垂與女性最隱秘的眸光部位,十分的相似……
「錯了。」
「嗯?」
「五爺最喜歡你口是心非。」
安寧挺直了脊背與腰肢兒,儘量讓自己不結結實實的坐在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