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面布着舊繭和傷口。
和初箏過來的時候差不多,不過她已經好久不幹活,都養得差不多了。
所以聞聲的手被她握着,就形成鮮明對比。
聞聲瑟縮下,初箏按着他:「幹什麼?」
聞聲臉上不知何時染了紅暈,他抿着唇,眸子裏有倔犟和窘迫。
「不嫌棄你。」初箏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別動,再動砍手!」
聞聲:「……」
-
凌軍用手捅了捅旁邊的人:「看。」
他們往樹蔭那邊看去。
男孩子低着頭,坐在女孩子身邊,雙手被女孩子握着,陽光從樹冠縫隙里,斑駁的落在他們身上。
凌軍道:「這聞聲好像也沒以前看着那麼陰沉啊。」
聞聲平時不說話,獨來獨往,身上就顯得陰沉沉的。
可是近距離看,他就是個長得特別俊俏的男孩子,身上還帶着讀書人的書卷氣。
特別是在初箏身邊的時候,那簡直乖得出奇,他們這些大男人看着,都覺得有點心動。
「姐是喜歡他嗎?」有人好奇。
「廢話,要不是喜歡他,幹什麼這麼對他?」
「咱姐牛逼啊。」
別的女孩子對喜歡的人,那可是扭扭捏捏,有的都不敢表露出來。
他們姐就直接上手追了。
不愧是幹大事的人。
他們再次確定,跟着初箏混是正確的。
「你們賭不賭?」
「賭什麼?」
「賭咱姐什麼時候能……」那人擠眉弄眼。
「哦~」
眾人很懂得起的拖長音。
「我賭一個月!」
「一個月有點久吧?」
「半個月!」
「也不一定,看聞聲這樣,還挺抗拒的,我賭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