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皺眉:「是嗎?」
「嗯。」
初箏兀自點點頭,然後腳底抹油,迅速溜了。
她倒不是怕,就是嫌麻煩。
左護法看着初箏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
「左護法,您也發現了?」
溪南湊到左護法旁邊說話。
左護法眸色微沉,那丫頭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她什麼情況,她最清楚不過。
這大半個月,她的行為……和以前不太一樣。
像溪南這樣經常在她身邊的人,肯定是最先發現異常的。
然而這個人……怎麼說呢……除了脾氣變了外,好像並沒別的變化。
你說她是人冒充的,可是冒充風滿樓的樓主做什麼?
而且她還拿錢出來,對,那些錢的來歷也是一個疑點。
當然風滿樓肯定有他們這些下屬不知道的事,這一點非要解釋的話,也能解釋過去。
「可是我讓人瞧過,樓主身上的胎記都在,不是別人冒充的……左護法,你說樓主會不會是被人俯身了?」
「瞎說什麼!」左護法呵斥一聲。
溪南縮下脖子:「那不然怎麼解釋樓主突然變得這麼奇怪?」
人還是那個人,怎麼脾氣就變了?
左護法:「……」
「你確定胎記還在?」
「嗯。」溪南點頭:「我讓平時伺候樓主的人去瞧的,絕對不會錯。」
左護法沉吟片刻:「再觀察觀察。」
「萬一她不是我們的樓主呢?」溪南又有點擔憂:「樓主現在會不會有危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左護法:「先試探下……你和樓主一起長大,你去問一下別人不可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