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來做,沒必要。」
師繹:「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小姐。」
「你存在的意義是為我。」
只少了兩個字,但意思卻完全不一樣。
師繹雖然心底有些異樣,但面上冷靜:「如果小姐不需要我,可以和晏大人說……」
「我需要你。」初箏怕師繹再說出什麼來,趕緊揮下手:「沒我允許,你哪裏也不許去,行了,先下去吧。」
師繹:「……」
趕走師繹,初箏鬆口氣。
找個機會……
初箏暗自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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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珩被打成豬頭,府里平靜了幾日。
這天半夜,初箏聽見動靜,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清,迎香偶爾半夜會進來看看,但那動靜她熟悉,不是這樣的……
有人翻進了她的院子!
初箏躺着沒動。
師繹應該在外面,可是直到有人撬開她房門,師繹都沒出現解決。
初箏:「……」
果然靠不住!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進房門都她床榻有一段距離,中間還隔着一個屏風,初箏悄無聲息的起身,將被子裹成人形,然後閃身到暗處……
不對,我躲什麼?
我他媽還怕打不贏嗎?
初箏這麼一想,抓過旁邊的外套,瀟灑的往身上一罩,直接繞過屏風出去。
屏風外,三個黑影正小心的探進來,初箏突然出現在屏風後,對方都是一愣。
我去!
三個人對付我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可以啊!這麼看得起我!
初箏視線掃過他們:「大半夜闖別人閨房,你們可真不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