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逗留,拜託了!」
木暮禪次郎這樣子向着所有人表示,讓眾人只能互相對視,最後齊齊的點下頭。
木暮禪次郎有些歉意的對着眾人低了低頭,隨即才看向鏡伶路。
「鏡,鵺呢?」
木暮禪次郎向着鏡伶路質問着。
「......」
鏡伶路死死的盯着羅真,一會以後才終於是壓下內心的怒火,冷冷的瞥了寫字樓的方向一眼。
鵺便被羅真和鏡伶路一起打飛,撞進了那裏。
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那裏已經不存在鵺的瘴氣了。
「跑了嗎?」
鏡伶路咋舌般的出聲。
「跑了?」
木暮禪次郎的眉頭皺了起來。
但這也不是那麼值得驚訝的事情吧?
「都已經過了那麼久了,不跑才怪呢。」
羅真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即閉上眼睛,稍微感應了一會以後,突然指向一個方向。
「鵺現在往那個方向去了。」
聞言,眾人紛紛訝異而起。
「想問我怎麼知道嗎?」羅真承受着眾人訝異的視線,似笑非笑般的道:「早在出手的時候,我就在鵺的身上下了追蹤用的咒術了,你們以為我是那邊那個裝腔作勢的白痴,真會放着危險的動靈災不管啊?」
這句話,讓眾人恍然的同時,更是讓鏡伶路有些目呲欲裂的注視過去。
這時...
「等等!」
京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捂住了嘴。
「那不是陰陽塾的方向嗎!?」
此言此語,令得在場所有人紛紛都驀然一驚。
「陰陽塾?」
羅真也才想起這件事,望向了那個方向。
事情,似乎變得有點麻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