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戰皆要經閣會首肯,舉國之戰,才需要慎之又慎。」
韓信登時恍然:「謹受教!」
李恪笑着擺了擺手:「山野村夫,此番我就是來看個熱鬧,待戰幾日我便回去了。這種小事,還礙不着我給小傢伙們授課……」
二世十三年,四月初八,四國合攻雍,秦不救。
雍以鐵甲鎖平城,駐防八萬,又發二十萬。四國以兵六十萬,銳器俱全,戮力而攻。
然雍據鐵城,其甲厚,大弩不可破,內器銳,梯衝不能近。
戰三十日,四國損兵三萬七,雍軍五千九百,戰死不足千,軍心大定。遂停發更役,以護民力。
又一日鳴金收兵,鐵甲城下硝煙瀰漫,殘器、橫屍密佈視野。
曹參拖着疲憊的身體領兵回營,正遇見劉邦拄着拐,與營中另一位老太公范增一道,就着斜陽溜彎散心。
「王上……」
劉邦眯着眼:「又不成?」
「雍軍往外射共工矢,三百步便壞了樓車雲梯,未將亦用共工矢,卻壞不得鐵甲,也毀不去吊門……」
「不是說,以弩直擊,可與牆中雍軍互射,威脅頗大麼?」
「止照理說威力大罷了。」曹參苦笑一聲,「雍軍有格柵擋着,鐵城又是黑色,不見血,不落屍,連聲都不輕傳。士卒與之對射,只見袍澤撲倒,不見敵陣有傷,士氣難為繼,不久也。」
「李恪,怪才啊!」劉邦長嘆了一聲,顫巍巍問范增,「范公,可有策?」
「火焚之,金融之,依理說鐵甲再厚亦不耐烈焰銷金,火攻或可。」
「烈焰銷金?」劉邦細想了好長一個片刻,「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