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進了喪堂,然而由這隻貓引大的一樁血案,最後便為此還跳入河中。
不過,懸疑的是,從那次我被救起後,我的意識就變淡了很多,幾乎一直在置疑那次救我的人究竟是不是奶奶?
後來,一直便做着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會夢見一些奇怪的黑衣人在夜裏走動人,然而,這些人都看不清臉,卻動作也很死板,常走在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然後,便大概的任認為,這些奇怪的黑衣人像是中了邪,而便喪失了人類意識……直到後來。
十年後的那天夜晚,為感謝解放軍的救命之恩,於是獨自潛入深山中狩獵,卻不想,在跟着獵物追去的途中,卻遇到了一群像亡靈般走路無聲的黑衣人,直至後來看到跟在黑衣人群的最後一個人離開時,卻雙腳懸在空中。然後這個畫面便在我腦中留下了深刻的懸念。
我一時解釋不清楚的現象卻又在被下一樁奇怪的事打亂。
正在我雙手平展,眼看還差半米就能到橋的另一端時,卻在眼前突然閃過一個黑影,嚇得我差點掉下獨木橋。而一隻手在抱緊獨木橋求救的時候,卻在眼前出現一隻手將我帶了上來。然而,在看到他袖口的徽章時卻因天色暗黑,沒看清他的臉。我猜着,大概又是一名好心的解放軍救了我。
然而,當他把我安全地帶到橋頭時,他卻是一聲不坑地走了。
「等等!」看那人有些神神秘秘,我忍不住開口。
然後他沒不作聲地停下腳步,卻沒回頭看我。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得毛骨悚然時卻隱約覺得似曾相識,我才想起了那個叫白序的男生。
「你是白序?」我好奇地問道。
然而,他並沒有回答我,也沒有轉頭看我一眼。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啞巴?」我有些虛驚的害怕。
然而,他還是無動於衷地站在那裏一聲不坑。
「既然不說話,那你為啥要救我?」然而,在隱隱感覺到某處傳來的疼,往那裏一看時。卻在剛才主人握過我的那隻手隱有一些血跡和抓痕時,我的心跳到了極點。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於是,一個衝動忍不住便衝到那人面前,當我揭開他那低戴的軍帽時,我完全被嚇倒了。
看他一張恐懼扭曲浮腫郁青的臉像是被什麼毒蛇咬過。然後,當我再一次準備抬頭看清時,他突然僵直倒下,直靠在我的肩上。而那一剎那,那張冰冷的唇剛好從我的嘴邊划過。
……直至我認不清的面容被後來想要找到他的人已確定,果然是白序。我就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兩次都要救我。第一次救我,我卻誤會他。第二次救我,他卻頂着如此嚴重的傷勢,卻能將我很快地從獨木橋上救了回來。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想知道原因嗎?」
正在我冥思苦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徹耳的聲音。我便尋聲望去,接着,我便突然看見一個天使般的白色身影出現在眼前,在他的周圍還隱隱散着白色光圈。
「白序……」認出了面前的人,我一個激動。
他慢慢向我走近,卻在隔着我半米處停了下來。若大好看的臉龐,讓我不禁真切醒眼。我的一隻手想要撫上他的臉蛋時,然而,他卻害怕地後退了一步。
「為什麼?你還是很討厭我……」我一時心塞,「你知道嗎?我等了你十年……這些年,我都擔心着你,你到底還有沒有活着?」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我覺得,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應該做好自己,然後忘了不應該記住的人,忘掉過去……其實,我救你並不是代表我對你有好感,只僅僅是因為,感恩十年前在敵人槍下勇敢救出我和我母親的小女孩。」
「我不明白,你道底在說什麼?」聽着他冰冷的話刺骨,心裏開始冰凍。
「其實你早就應該知道。你印象中一直有一對曾被你救下的母子畫面,只是你不願意記起,對不對?」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聯想起奶奶對我說起過的我八歲時不惜生命救下一對華軍母子的事,剛好與此對照。
被他說得心照不宣,我的心一時冰封起來,「所以,你救我以及你對我的好,就僅僅是因為我救了你,而你……一直只是把我當作你的恩人而已?」
他暗自點頭,然而又抬起冰冷的眼神看着我,「還有,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應該忘記這個人,他並不值得你留念。而且,這個人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白序……」聽了他的話,我突然心悸餘生,然後很不真切地看着面前的人覺得自己很是自欺欺人,「那現在的你是……」
他並沒有回答我,而下一秒便是,畫面變得扭曲。面前的人突然消失了……
「白序!白序!」
我大聲地拼命叫着,
與此同時,突然伴隨在耳旁的一陣響鈴,我被徹底驚醒。
醒來的我突兀地發現周圍的一切跟剛才所看到的一點也不般配,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個惡夢。
只是神緒散亂間,還遺留在睡夢中斑斑點點的意識。強迫着我努力從夢中醒來,卻在下意識看到牆上的掛鍾顯示的時候時,我徹底的嚇了一跳。
糟了!凌晨八點!
發現以為睡過頭的自己,平時在凌晨六點就早已爬起來給張夫人做早餐的自己,這次誤時一定又會挨罵了。
我睡意模糊地揉着眼想去觀望一下張夫人的房間時,卻在出門就發現張夫人大張旗鼓地對坐在客廳里的大衣櫃旁的鏡子前,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