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嗎?這也值得大驚小怪?」
張鶴齡點點頭,笑吟吟的看着徐智。
這兩個草包!徐智心裏罵一句。別以為是皇后的弟弟就沒危險。將來太子繼位,又會有新的國舅爺。看看如今的周家的處境不就明白嗎?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伯爺,重點在天子給他可以隨時求見的權利!這說明他那個新軍千戶所越來越受重視。侯爺,張昭家那個白酒生意,你不想要嗎?咱家這裏有個消息。」
徐智很清楚,新軍千戶所被張昭掌握住,但是這次面聖還流出一個信息,張昭練兵耗費遠超正常的千戶所。張昭八成在暗中有補貼。否則這兵怎麼練?
所以,打擊張昭的生意,可以給張昭製造麻煩。等士卒鬧起來,再找人去告張昭用私產練新軍,這不就是死罪麼?
「哦?」張鶴齡頓時來了興趣。
徐智道:「張昭為練新軍,將他家裏的護衛隊精銳都抽走。侯爺派個精幹點的下人去南口村,說不定可以直接將白酒的配方拿到。」
張鶴齡仰頭笑起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