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太過擔心,既然有人運作了他進我開封府衙,他就得聽從我們的號令行事,遵循衙門裏的規矩。若是他真敢仗着身份胡作非為,就是本官也不會輕饒了他。」
有這句話,薛遠朋方才輕鬆了些。隨後他又好奇地道「為何朝廷會有如此安排?即便不給他差遣也在情理中,怎麼偏偏將他調到了我開封府衙?」
「你應該早聽說了之前有人在樊樓大放厥詞非議我輩讀書人的事情吧?就是這個孫途了。本來他是童樞密所舉薦之人,該是要大用的,可就因為樊樓一鬧,才讓他被眾人圍攻,最終把到手的差遣給丟了。但童樞密顯然不肯放手,所以才有了這一安排。本官雖然曾據理力爭,奈何終究是爭不過他哪。」
薛遠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之前那個在樊樓鬧事的武官就是孫途啊!這讓他心裏越發沒底了,這傢伙還真是個鬧事的好手呢,現在到了自己手下又不知會幹出什麼來。至於府尹提到的什麼據理力爭,他根本是不信的,自家上司怎麼可能去和童貫正面相爭呢?
果然,只聽韓長洲又道「這孫途身份特殊,你可不要隨意安置,至少要給他些差事才成,如此才不會有人找我們的不是。」
「下官明白,我會安排的。」薛遠朋嘆了口氣應道。最好的應付手段是用不了了,那只能再想其他辦法。可是,該怎麼安排孫途才能既讓自己出口惡氣,又不至於影響到自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