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的方向看,隱約看見個人,正從那邊過來。
不過那人沒敢上前,隱在暗處,初箏只看見個輪廓。
初箏讓女人上車,女人千恩萬謝,讓初箏帶她去報案。
初箏把車子停下,直接推開車門下去。
「你……你幹什麼?」女人聲音發抖:「你別下去,那個變態手裏有刀……」
初箏把車鑰匙抽出來,直接摔下車門,反鎖住。
女人在後面焦急的拍車窗,模糊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初箏朝着那邊的黑暗走去,杵在黑暗裏的人,似乎沒想到初箏會下車,他在原地遲疑下,果斷轉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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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
初箏拖着死狗似的,將男人拖回來。
此時如果有車路過,絕對會認為這是案發現場,
初箏把那人扔進車裏。
男人已經暈過去,鼻青臉腫,十分慘烈。
初箏扭頭看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非常大佬式的道:「沒事了。」
初箏等着女人的感謝卡,可是等半天,都沒任何動靜。
初箏冷着一張臉:「你不謝謝我?」
那聲音冷得像寒山冰雪,沒有半點起伏,聽得人心底都跟着冒寒氣兒。
女人從腳底板竄起一股寒氣,直衝腦門。
只覺得面前的女生,更像是個變態。
她抓着自己的衣服,嚇的哆嗦一下,磕磕盼盼:「謝……謝謝。」
女人雖然說了謝謝,可初箏並沒得到感謝卡。
什麼意思啊?
就這樣還不誠心??
你們這些人怎麼都喜歡口是心非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