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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把夏裘的資料合上,「嗯,讓他進來吧。」
「宋隊長,請。」
步入辦公室的男人身形高大,五官雖然俊朗,但皮膚黝黑。
「初醫生。」宋隊長微微頷首,「又來打擾你了。」
初箏語氣淡然:「宋隊長今天來有什麼事?」
「還是為了夏裘。」宋隊長嘆口氣,道:「他有說什麼嗎?」
「沒有。」初箏道:「一個字都沒說。」
大概是三個月前,出了一起命案。
死者被人從樓頂推下來,很確定是謀殺,因為體內有某種藥物,是死者不會自動服下的。
但是兇手一直沒抓到。
過了大概十多天,又死了一個人。
死者之間是親緣關係,死法不太一樣,但身體裏有同樣的藥物。
這類藥物他們進行過比對,發現是從精神類藥物提煉出來的。
在嫌疑人中,正好就有一個服用精神類藥物的——夏裘。
不過他們沒有證據能證明夏裘是兇手。
再之後,他們突然接到報警,說是發生了滅門慘案。
他們去的時候,夏裘就坐在血泊里,兇器就在他旁邊。
從兇器上也找到夏裘的指紋。
然而夏裘被帶回去後,一個字都不說。
夏裘本身就有精神類疾病,情緒時常會崩潰。
但是他的崩潰並不是大喊大叫,而是自殘,他們的問詢沒有半點成效。
後來經過開會討論,把人送到全市最好的精神病院來了。
宋隊長隔幾天來一次,顯然進展也不佳。
夏裘拒絕和任何人交流。
每天都面對着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