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不想跟蕭母解釋太多,越解釋,暴露出來的問題越多,所以她直接忽悠兩句,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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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家那小孫子,當天下午就醒了。
孫家人拖家帶口到初箏家裏來道謝。
這還不算,不過兩天,她的名聲就傳開,還有人專門找上門,讓她給看。
初箏:「……」
我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
初箏連夜收拾東西,給蕭母留了一張紙條,直接飛回學校。
回到宿舍,初箏把箱子一扔,直接往床上躺。
累死個人。
池鏡靠在旁邊:「寶寶,我餓了。」
初箏看他:「你天天都餓,豬嗎?」
池鏡低頭:「那不然……吃寶寶?」
初箏沒吭聲,就那麼看着他。
半晌她道:「來啊。」
池鏡低笑,語帶寵溺:「我可捨不得。」
初箏:「……」
初箏坐起來:「池鏡,你怎麼想的?」
池鏡歪下頭:「什麼怎麼想的?」
「為什麼不肯跟我做?」
池鏡此時裝着一臉的無辜,似不懂一般:「做什麼?」
初箏無聲的吐出兩個字。
池鏡撐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收緊,指尖扣着邊緣。
他視線低垂,嗓音低沉:「寶寶,我是鬼。」
「這兩者間有什麼關係?」
「我們……」池鏡指尖越扣越緊:「你是人,與我做那種事,對你身體不好。」
「你沒做過,怎麼知道對我身體不好?」
「……」
一個人,一個鬼,能好?
這是常識,還用得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