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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趙飛,王志,一刀,肖龍,徐春暉也都問詢趕來,都要跟着一起去。
江海玉見大家出於志成,拱手道:「謝謝各位了。」
一行人來到湖邊,這時三印湖的每一出都隱伏了忘幽谷的弟子,不下上千人。
只見燈光晃動,湖上划過來四艘湖船,當中船頭站着一人,長身玉立,氣宇軒昂,叫道:「小人奉葉谷主差遣,恭請江小姐到湖中賞月。」說罷跳上岸來,對江海玉作了一揖,這人正是葉良辰手下,人送外號「小老虎」張進。
江海玉微一點頭,說道:「好。」跨上湖船。
陳玉,張朔飛想跟上去,被張進攔住道:「二位這邊請。」
陳玉剛要發火。
江海玉在穿上瞪了他一眼,讓他不要找事。
陳玉無奈走到另一搜船上,暗討:「葉良辰曾經是自己身邊的一條狗,如今嘚瑟起來了,反咬一口。」
四艘船向湖心划去,只見湖中燈光輝煌,滿湖遊船上都點了燈,有如滿天繁星。
江海玉坐的小船,慢慢靠近大船。
陳玉見自己的船離江海玉的船有一段距離,又知她不懂水性,怕有人使壞把江海玉推下湖去,手下握緊冰絲。
張朔飛也甚是擔心,如果江海玉先行上船,船上埋伏着弓箭手,向自己射來,江海玉就兇險了。
只聽的葉良辰在那邊船頭叫道:「玉兒,快請上船。」
陳玉,張朔飛同時飛到船上,只見船中只有葉良辰一人,這才放心。
那艘花船船艙寬敞,畫壁雕欄,十分淨雅,艇中桌上擺了酒杯碗筷,水果酒菜滿桌都是。
葉良辰蓮花指一翹道:「玉兒肯賞臉過來,真是讓我開心。」
江海玉看到他男不男,女不女樣子就覺得噁心,雖然他身穿男裝,舉止動作仍像女子。
葉良辰上前拉住江海玉的手道:「玉兒,請坐。」
江海玉甩開他的手,二人相對而坐。
陳玉,張朔飛站在江海玉身後,其他人在艙外等候。
葉良辰看到江海玉,清水芙蓉,真像是這湖中怒放的荷花,不免多看了幾眼。
陳玉,張朔飛怒視葉良辰,見對江海玉如此輕薄,氣的臉色陰沉,這次是來談條件,人質又在葉良辰手裏,都不敢胡來。
葉良辰怕江海玉疑慮,自己先幹了一杯,夾菜而食。
江海玉並沒有動筷子,看着葉良辰有何說法。
葉良辰看看江海玉身後的陳玉,張朔飛像兩根大蜡一樣杵在身後,心有不滿,對二人道:「江湖兩大絕世高手護着,玉兒真是萬千寵愛於一身,我有話要跟玉兒說,請二位出去吧。」
現在葉良辰手握人質,有恃無恐,嫣然不把陳玉,張朔飛放在眼裏,眼眉一揚,讓他們出去。
江海玉心有忌憚,葉良辰讓他們出去,就有心存歹心,臉色一變道:「有什麼話但說無妨,他們不是外人。」
葉良辰一笑道:「你個殺父仇人,一個害母仇人,不是外人是仇人。」說完捂嘴一笑,嫵媚萬千。
江海玉道:「葉谷主,這麼說來,你又算什麼,你把我哥哥,師傅抓起來,你是何用意?說吧,什麼條件可以放我大哥?」
葉良辰一笑道:「玉兒,今晚我們只談風月,不談其他的事。」
江海玉臉色陰沉道:「葉谷主,我跟你沒什麼可談的,還是話如正題吧。」
葉良辰哈哈大笑,說道:「玉兒,你好爽直,我就……」見陳玉,張朔飛有恨不得殺他而後快,不敢在說下去。
自己手中雖然有人質,他們離自己只有兩步之遠,萬一二人真急眼,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也不敢太過放恣,用手絹擦擦嘴巴道:「玉兒,他們在旁,我都不敢說話了。」
江海玉剛想大怒,但一想自己是來談判的,不能把事情激化了,深喘了一口氣,臉色越來越難看,心想:「等我把人救出來,我在跟你算總賬。」臉色又緩和下來,一笑道:「你就當她們不存在。」
葉良辰甚是失望,見他們在此連江海玉的手都不敢碰,道:「玉兒,吃菜。」
江海玉拿起筷子,撿葉良辰吃過的吃了幾口,放下筷子。
葉良辰笑道:「你看今晚的夜色多美啊,聽說你琴律甚高,可以為我撫琴一曲嗎?」
江海玉逢場作戲,點了一下頭道:「可以。」
陳玉,張朔飛在後更加惱火,自己還沒要求過江海玉撫琴呢,今晚他到嘗了鮮。
葉良辰擊掌三聲,有人把琴抱了上來,放在窗邊。
江海玉腿上有舊傷,做久了站起來會疼痛,張朔飛扶了她一把,江海玉對他微微一點頭,走到窗邊,見桌上放在一副上好琴。
走到面前輕輕撥動了一下琴,試了一下琴音,清新清脆入耳,果然音色絕佳,坐在琴前彈了一曲「十面埋伏」。
葉良辰臉色陰沉,這是告誡自己,自己已經四面楚歌,要好自為之,彈完裝糊塗,鼓掌道:「玉兒的琴藝真是一絕。」
江海玉站起來道:「葉谷主,你提出這麼多要求,也該我來要求一下了吧。」
葉良辰問道:「江海玉如果只談風月,我樂意奉陪。」
江海玉道:「我就是要問,你什麼條件才肯放了我哥和師傅?」
葉良辰臉色一沉道:「那好吧,如果玉兒要提這事,我就告訴你,江海峰,毒老怪現在在我府上,我是待如上賓,玉兒你大可放心,只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我們完婚後,他們便自由了。」
陳玉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