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敢死隊:「他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沒人回答他。
因為,敢死隊的第二波攻擊正在逼近。
突突突!
加特林轟出的子彈密密麻麻的將地面給洞出一個又一個的大洞,帶着護目鏡的聖誕哈哈的大笑着,轉動着加特林的同時,雙臂的肌肉都在跳動着。
一個沒有來得及躲閃的僱傭兵直接被洞穿成了破布娃娃。
駕駛艙中。
巴尼說道:「聖誕,下來,我們要着陸了。」
「稍等!」
聖誕雙手離開加特林控制器,一手一個,直接咬開了手上的手雷彈,直接朝着地面上投遞了下去。
砰!
砰!
兩枚手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幾名僱傭兵的中間,瞬間,將其炸的人仰馬翻,哀嚎聲不斷。
機艙中。
萊克閉着雙眸,對於外面所發生的一切絲毫不關心,如果在掌握了制空權之後,他們還處於下風的話,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敢死隊被地面上的給收買了。
萊克特地在港島呆了兩天,就是為了一鼓作氣的,花了一千萬的代價僱傭敢死隊,如果還跑到這小島上跟對方打了有來有去的話,那萊克感覺自己要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挖下來了。
半響。
萊克左手伸出,攔住了在飛機落入水面的那一刻,整個人尖叫一聲朝着前面前傾過去的勞拉。
勞拉亦是死死的抱着萊克的手臂,等到飛機變得平穩的時候,亦是有些驚魂未定的沒有回神。
巴尼和聖誕從駕駛艙來到了機艙。
咔嚓擦的武器上膛聲不斷。
巴尼朝着萊克和勞拉說道:「在我們沒有清理完地面的時候,希望你們別出去。」
萊克點頭,看向巴尼:「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情。」
「我認同你的觀點,澤維爾教授。」
巴尼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自己的隊員們:「把杜姆留給我,我要用他來開一場燒烤派對!」
杜姆。
就是島上那隻僱傭兵的頭目,在一次敢死隊的任務中,分屬不同的陣營,結果那一次任務,差點兒讓敢死隊名存實亡。
機艙門打開。
擁有着強悍的體格的貢納·延森直接雙手扛着一管加特林,率先從機艙涉水而出。
突突突突!
加特林六管轉動,無數的子彈瞬間朝着岸上準備反擊的僱傭兵傾瀉而出,伴隨着貢納·延森那有些癲狂的大小聲是敢死隊其他成員的精密射擊。
瞬間。
一場幾乎成碾壓模式的登陸戰展開了。
慘叫聲。
炮火轟鳴聲。
各種槍射擊聲。
機艙中,萊克從口袋中取出兩個棉花,遞給了旁邊的勞拉:「需要嗎?」
勞拉搖頭,讓自己不去想外面發生的一切,看向萊克:「這樣,不會傷害到我爸爸嗎?」
萊克聳肩:「沒事,既然這隻僱傭兵在這一頭,那麼,你爸爸應該是在那一頭。」
連續九年間和一群僱傭兵在這座島上上演着貓鼠遊戲而沒有被抓住,不得不說,理查德·克勞馥還是有一定本事的。
也許,這和克勞馥家族有一位女性在出嫁前的姓氏叫做克萊頓有關吧,畢竟第一任克萊頓可是還有個別名叫做泰山的呢。
興許,從那之後,克勞馥家族的子女或多或少的都繼承了一些刻在血脈中的叢林記憶了也說不定的。
「另一端?」
勞拉皺眉道:「那為什麼我們不在另外一端降落呢?」
萊克想笑,但考慮到勞拉的年紀與閱歷,而且眼下閒着也是閒着,朝着勞拉說道:「你知道,什麼叫做早起的鳥兒有蟲子嗎?」
為什麼不先降落在另一端?
呵呵。
先降落在另外一端的操作其實也行,但,作為代價,他們會面對的是一群已經準備好了的僱傭兵,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發射了一枚火箭試圖驅趕,但沒有做足準備的僱傭兵。
到時候傷亡代價是多少姑且不說。
拖累一些速度是肯定的。
萊克可是想着能夠在今天晚上之前結束戰鬥的,最差最差,也要趕得上吃夜宵的時候,不快點,鬼知道聖三一那邊反應過來會怎麼樣。
半個小時後。
海岸線上的槍聲越來越低了。
端着一把突擊步槍的陰陽重新打開了艙門,看向裏面的萊克和勞拉說道:「還有一部分僱傭兵逃到了密林深處,下來小心點,別亂跑,我指望着這一單結束之後,回帝都把那棟靠近三環的別墅給全款買下來的。」
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