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南風有些疑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七海澄子同樣瞥了眼老闆。
「誰跟你說的。」
須永姬月就像炸毛一樣,突然收回在北原南風身上的目光,瞪着老闆「我沒有決定!我是來尋求解決辦法!不是來找藉口的!」
說完上面這段話後。
她又壓低聲音,小聲道「而且誰需要了!真噁心!」
「抱歉,我說錯話了。」
老闆舉手投降。
須永姬月抿了抿嘴唇,將杯中剩下的酒一口飲下。
「其實他或許是最適合的,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這麼高的位階,再往前一步,就能夠和你廝守一生了。」
老闆給須永姬月再倒了一杯酒,繼續道「不過,這確實不是我該管的事,但我以一個……」
老闆說到這,頓住了。
他想說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
但在須永姬月面前,他不算過來人……
所以想了想,他改口道「我只是以一個老婆跑了的過來人身份,說一句……別錯過了,其實我當時也有機會追上去,去解釋,只是我當時心高氣傲,沒有去追,現在果然後悔了。
不過後悔也沒有用了,早就已經過去了。」
說完後,老闆苦澀的笑了笑。
「……」
須永姬月沉默着,慢慢舉起杯子,又猛的灌下一口酒後,接着趴在桌上,含糊不清的呢喃道「可我怕他得知真相,也連夜背着行李跑了啊……」
老闆「……」
一陣風,突然吹過,將攤販車的暖簾微微吹起,也撩起了須永姬月的髮絲,讓她通紅的臉露了出來。
……
同樣一陣風吹過。
旗幟獵獵作響。
神戶港的事,已經傳回了東京。
準確來說,是傳遍了整個國家。
事情正在發酵。
警視廳。
神屋宗堪從獵獵作響的旗幟上收回目光,轉身看着冢原彥四郎。
「還聯繫不上七海澄子和北原南風嗎?」
冢原彥四郎沉默片刻,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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