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何能呢,讓人家把我當個人看。
而事實上我也並不喜歡他們的這種好意,會令我渾身不舒服。
我坐上樑歌的車,在市區裏面穿梭。
我看看坐在副駕駛的梁歌,對着他濃密黑髮的後腦勺說:「如果三分鐘之內再不到目的地,我馬上就跳車。」
他頭也不回:「這麼暴躁?」
「我就是這麼暴躁,並且是極度暴躁。」
三分鐘快到的時候,車子終於在一個寫字樓的門口停了下來,那個寫字樓我也很熟悉,我之前開的那個經紀公司就在這裏。
前不久沒錢交房租,我唯一的藝人也被我解散了,所以我的公司也不復存在,梁歌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是巧合呢?還是我想的那樣?
我擰了擰眉頭,梁歌已經打開門,下了車跟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我沒好氣地看他:「幹嘛下車?」
「看看不就知道了?」
「喂,我建議你別給我點驚喜,那樣好土。」
「塗不土的你也先看了再說。」梁歌不由分說的把我拉下車。
我只好跟他走進去,上了電梯,電梯果然停在了原來我公司的那個樓層,看來我沒猜錯。
我看看梁歌:「我不是蔣素素,你搞這種東西幹什麼?我非但不會覺得感動,我還覺得非常之土。再說一個員工都沒有,我要這個空房子幹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