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成為海盜吧

我們的船長。否則，我們就要被痂沙拋棄，被炎龍之王屠殺，或者和海島一起毀滅。」

    「帝國的高層，如何看待腳邊的螞蟻，他們就如何看待我們。痂沙的態度，炎龍之王的態度，大家都忘記了嗎？這些高高在上的強者們，是不會認可我們的努力的，也根本不會聽信我們的一面之詞。」

    「我們不應該放棄我們的收穫。這兩件神器，雖然我們只能利用一點點，但就是這僅有的威能，已經是如此的強大。就這樣放棄他們，大家甘心嗎？」

    眾人沉默。

    鬃戈的話說到他們的心坎子裏去了。

    誰都不甘心，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有個機會擺在我們的面前。」鬃戈道。

    替身少年揚起眉頭：「你是說海盜神座？」

    鬃戈點頭，坦誠地看向他們：「利用珍珠泡沫，只能拖延一時，我們遲早會被發現。」

    「我非常贊成贖罪。因為誰都知道，我們絕無可能抵抗帝國。就算我們逃亡一時，卻要隱姓埋名，整天擔驚受怕，這種日子誰願意過呢？」

    「而贖罪是有風險的。我們最大的原因，其實是我們實力不足。想像一下，如果我們是傳奇，帝國會怎麼對待我們？高層一定會試圖招攬我們，如果這兩件神器是他們需要的，他們會選擇和我們交易。事實上，他們擁有的神器比我們多得多。」

    「而如果成為神明呢？成為海盜之王，我們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和帝國談判、合作！」

    白芽瞪大雙眼：「成為神明？就憑我們？」

    三刀卻點頭，支持鬃戈：「事實上，四代海盜之王就只是一位黃金級的超凡者。」

    白芽好奇不已：「還有這樣的事情嗎？」

    蒼須點頭：「他成為海盜之王不久就被人刺殺而亡了。就算成為神明，神力的運用也是因人而異的。」

    白芽：「呃。」

    蒼須：「不過，這的確是個很好的思路。百針族長是一條線，我們可以再搭上帝國諜探這條線。我們最終未必能成為海盜之王，老實說，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但我們可以利用帝國的支持，儘量地強大自己。我們獲取的功勞，將是我們將來贖罪的重要籌碼，可以彰顯我們對帝國的忠誠。」

    「我們現在不能拋頭露面，一定有很多人調查我們的蹤跡。偽裝成海島，在汪洋大海中遊蕩，能將暴露的風險降至最低。」

    「如果贖罪失敗，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繼續以海盜的身份活下去。這將是我們最後的退路！」

    聽到蒼須的最後一句話，騎士少年、鬃戈、白芽等人都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沒有誰願意成為海盜，但蒼須的話說的沒錯——這是一條退路。

    「006是個關鍵人物，需要控制住。得讓他一直跟隨我們行動。」木班提議道。

    「一身灰該怎麼處理呢？」雀扇提問。

    蒼須目光冷漠：「殺掉他吧，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還在聖碑第一的位置上。美人魚的童話的秘密很可能因他而暴露。我們承擔不了這樣的後果。」

    鬃戈摸索着下巴：「金下巴、海蛇女可以吸收。」

    三刀點頭，神色頗為複雜：「我們需要有外圍的人。」

    「至於忠、忠誠，魔法契約可以解決這、這個問題。利用006，我們可以讓、讓帝國提供。」肥舌道。

    一人智短，眾人智長。

    力量即是強權。

    眾人一人一句，決定着其他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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