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中明確要求,我方和灘漠艦隊以及鈍刀城城主聯手,捕殺正義海賊團全員。」
「我方的實力過於強大,一向精明算計的海軍本部,怎麼可能如此鋪張浪費艦隊的寶貴戰力呢?」
「很顯然,這隻海盜團隱藏着巨大戰力,讓海軍本部認為,必須是我們三方聯手,才能對他們施以捕殺。」
「我建議,立即聯絡另外兩方,商討聯合行動的計劃!」
砍喬少將陷入思考當中。
他雖然莽撞,但並不是愚蠢。
大副屢屢和他意見相左,他很討厭這個大副,但他心中也非常清楚:大副是一個好軍人,履行自己的職責,以他的方式為整個艦隊着想。
思考了一下,砍喬少將還是搖頭:「如果正義海賊團隱藏了實力,海軍本部的軍令中一定會有明確說明。」
「既然沒有細說,要麼是正義海賊團實力就和表面上一樣,要麼是隱藏的戰力,海軍本部也沒有得到確切的情報。」
「但是正義海賊團一定犯下了大案,很可能他們劫掠的東西中有十分重要,必須立即奪回的。所以,才如此聲勢浩大,勢在必得地對付一個小小的海賊團。」
「聯絡其他兩方,是必須的。」
「但我們同時也要提前行動,別忘了,他們的船都停靠在港口中,現在是最佳的進攻時間。如果讓他們逃到海上,必定更加麻煩。」
「就算正義海賊團隱藏了實力,我們的進攻也能試探出許多重要的情報,給友軍提供巨大幫助。」
砍喬的話和神態,都顯露出了他堅決的意志。
大副輕輕一嘆,他非常熟悉砍喬的性情,也佩服他大公無私的精神品質:「那就請少將大人下達命令吧!」
就在砍喬少將召集人馬,直撲正義海賊團的船隻時,灘漠、鈍刀城主也都接到了這個軍令。
「大人,這竟然是特級軍令!」大副很緊張,「我們要立即行動,不能麻痹和延誤啊,搞不好會上軍事法庭的。」
灘漠一臉不爽。
他正在藏寶庫中左挑右選,試探着鈍刀城主的心理底線,結果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看着手中的軍令,灘漠只覺得這張薄薄的紙燙手至極。
「危險啊!」
「這軍令太古怪了。」
「特級軍令,而且還如此興師動眾,集結三位黃金強者,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海賊團?」
「這裏頭的水很深!」
灘漠少將不熟悉正義海賊團。
正義海賊團雖然消滅了金銀鈎子兄弟團,但也只能算是小有名聲。事實上,後來生命教派的主教又下達命令,壓制了這個戰績的傳播。
而海軍中將油麵光,不僅掏了金銀島,還設計埋伏了好幾個海賊團伙。他才是大出風頭的那位。
灘漠少將又是喜歡偷奸耍滑的人,不認識正義海賊團很正常。如果正義海賊團中擁有黃金級戰力的存在,他倒是會重視起來。
「特級軍令不可違背,我們要立即行動!」灘漠少將對大副擠眉弄眼,「就算我們的軍艦因為太過着急啟航,在港口相互碰撞,差點擱淺,也要全力以赴,趕往尖刀港,對正義海賊團進行捕殺。」
大副一愣,明白了頂頭上司的用意,卻仍舊不免擔憂地道:「大人,這可是特級軍令,不是平時。」
「執行命令!」灘漠狠狠地瞪了大副一樣。
大副渾身一顫,立即領命退下。
一旁,目睹全部交談的鈍刀城主目瞪口呆,心底對灘漠少將背後的高層人脈的能量,有了全新的認識。
城主被迫上繳船靈修復捲軸,又被灘漠少將敲詐出老本,當然也不願意接受軍令。
他並不是直屬於海軍的,只是被帝國招攬。這種招攬,也只是名義上投靠帝國,整個鈍刀城實際上屬於自治的割據勢力。
而且,這個軍令非常古怪,讓城主摸不到底,打心底里不願意冒險。
鈍刀城主緊緊盯着灘漠少將,忽然開口:「正義海賊團窮凶極惡,居然在城中設下埋伏!十幾位海盜埋伏,專門狙擊我,手段陰險狠毒。他們暗中在鈍刀城中各處安置了煉金炸彈。」
「為了執行軍令,更為了保護城民生命,本城主拼盡全力,死戰不退,艱難擊退海賊團成員。雖然不幸負傷,仍舊馬不停蹄,四處拆卸了煉金炸彈,卻因此延誤了出擊時間,萬般無奈!」
灘漠少將聽了這番話,雙眼一亮,撫掌大笑:「不錯,正義海賊團實力了得,居然隱藏了黃金級強者。本少將正和鈍刀城主調查船靈捲軸流出案,事發之時,和鈍刀城主聯手作戰。雖然沒有受傷,但身上裝備折損嚴重,鬥氣消耗接近乾涸,終於艱難取勝!」
鈍刀城主聽到灘漠贊同他的話,頓時笑了笑。又聽到最後,灘漠身上裝備折損嚴重,心頭頓時一顫,明白自己非得大出血一次才能過關。
砍喬少將手持長柄大刀,傲然戰力。
大副緊隨其身後。
海狗隊長率領其他精幹海軍,將正義海賊團的船隻緊密包圍。
軍港的負責人充滿趕到。
「怎麼少了幾艘船?」砍喬少將皺起眉頭,感到不妙。
負責人擦着頭上冷汗,立即回答:「今天一早,正義海賊團方面就提出試航的要求。我看他們對魔能船的修理達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