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發慘白。
再看對面的酒鋪,那張巴掌大小的符紙,是嶄新的黃色,上面的黑色問路清晰顯眼。
蘇御突然反應過來,
「我擦,是我的符紙過期了?」
怪不得撞到鬼呢?
仔細回想的話,自己鋪子上的符紙發白該有一個月了,而許夫人,剛好就是在一個月里,頻頻來他這裏抓藥。
「嗨!」蘇御一拍額頭,這原身也太大意了,明明知道這世上有鬼,還不及時更換符紙?找撞呢不是?
想明白這些,蘇御頓時覺得輕鬆不少,
返回鋪子裏,將地上的那錠銀子放進懷裏,他打算去衙門買點辟邪符紙。
女鬼給的錢,不能久留,還是得及早花出去。
去了一趟縣衙,蘇御用這一兩銀子買回來一摞符紙。
按照衙門那位官爺的話來說,他這是把兩年用的量都買回來了。
一心堂的門臉不算大,但貼幾張符紙,還是完全不會影響美觀的。
蘇御搬來梯子,在路人疑惑的眼神下,上下左右各貼了一張。
鋪子裏三個藥櫃,也各貼了一張,
還有閣樓,後院柴房,廚房,臥室,就連院子裏那顆桃樹,也照顧到了。
做完這一切,蘇御滿意的拍了拍手掌,
銀子誠可貴,小命更重要。
「符紙啊符紙,千萬保佑我別再撞鬼了啊。」
收拾好心情,蘇御在院子裏洗了把臉,然後來到街上,叫停一個小販買了一張芝麻燒餅,然後就這麼坐在自家鋪子的台階上,啃着燒餅,觀望着形形色色的路人。
「苟全性命於世間,不求聞達於諸侯,只要衣食無憂,財富自由,在這個世界做個小老百姓,也沒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