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知頭疼,五城司的人要麼是勛貴子弟,要麼也是武將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混不吝,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到頭來還是府衙沒有處置好,給京城治安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鍋有點沉,同知不想背。
一名衙役悄悄湊到同知耳邊,低聲說道:「這位姓何,威遠侯何定國的侄孫子。」
同知的頭更疼了,知情識趣地當堂斥責了顏家三人,又代表府衙向五城司表達了由衷的敬意和感謝。
他能代表府衙?平時不能,現在這個時候,知府大人巴不得讓他出來代表。
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了,大何和五城司的人卻沒有想走的意思。
同知只好說道:「諸位若還有公務......」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何便道:「這案子事關我們轄區的安寧,所以我們要在這裏旁觀。」
當然要留下,他們和郝沖打賭了,郝沖說顏家能把銀子掏出來,他們卻覺得很難,於是便賭了狀元樓的一桌酒席。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