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說道:「你過來。」
陸峰彎下腰附耳過去,小傢伙在耳邊輕聲道:「粑粑,只要你不打媽媽,我就叫你粑粑。」
江曉燕穿好外套,看到多多跟陸峰竊竊私語,開口道:「多多,走吧,晚了要被罵的。」
說着話把多多抱了起來,出門去了。
陸峰還保持着彎腰的狀態,整個人怔怔的愣了十幾秒,嘴角流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叫過爸爸,奶聲奶氣的還挺好聽。
江曉燕每天天不亮就走了,晚上八九點才回來,家裏有些亂,陸峰站起身開始收拾家,把桌椅全部擦洗了一遍,腦子裏卻在琢磨回去的事兒。
他把能想到的辦法全部在腦子裏排了一遍,既然能來,就說明能回去,最怕的是,自己被認為是喝酒猝死,醫生宣告死亡後,直接送進火葬場了。
「要是被燒成灰,那就真的完蛋了。」
陸峰只是希望醫生不要放棄自己,一下午的時間,除了收拾家,陸峰還找了兩根電線,插入插座就能引到水盆里。
晚上,外面已經漆黑一片,連一盞路燈都沒有,只能看到天際邊的星光點點,屋子裏昏黃的瓦斯燈讓人心情有些壓抑。
門外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門打開,江曉燕看着整潔的屋子有些蒙了,她懷裏抱着多多,用外套將她罩着,顯然是睡着了。
「你乾的?」江曉燕看着陸峰問道,聲音中有幾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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