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我也這樣認為,但剛才的台詞表演,沒有這個感覺。」楚舜說道。
「導演多看看就有感覺了……好的,我是開玩笑的。」莫里哀認真道:「或許是剛開始我沒有進入狀態,我能有幾分鐘調整嗎?」
「可以。」楚舜道,然後發出指令:「各部門原地待命。」
五分鐘後,「我想,此刻的最佳男主是我」,莫里哀繼續開始。
「我們要造矛,數以百計,長矛比別人要長一倍。」
莫里哀飾演的華萊士,說的第一句台詞,就被楚舜打斷。
「停。」楚舜在導演棚,拿着擴音器詢問:「莫里哀先生,我想你告訴我,在說這句台詞時,華萊士腦中在想什麼?」
「想對敵策略,他是這一支抵抗軍的大腦,需要想這些。」莫里哀回應。
「非常好,我也這樣認為,但剛才的台詞表演,沒有這個感覺。」楚舜說道。
「導演多看看就有感覺了……好的,我是開玩笑的。」莫里哀認真道:「或許是剛開始我沒有進入狀態,我能有幾分鐘調整嗎?」
「可以。」楚舜道,然後發出指令:「各部門原地待命。」
五分鐘後,「我想,此刻的最佳男主是我」,莫里哀繼續開始。
「我們要造矛,數以百計,長矛比別人要長一倍。」
「那麼長?」
莫里哀飾演的華萊士點頭,吃着手中的麵餅,目光中透露着堅決。
「有些人就是比別人長。」
「你媽又講我的故事。」
……
《勇敢的心》充斥着男性荷爾蒙的電影,所以車輪碾過痕跡太清晰。
怎麼說呢,因為是商業片的緣故,勇敢的心的開篇進行的人物塑造很好,小樹林的一場戲,基本上將志願軍以及重要配角的性格都立起來,可後面就沒描寫了,有點後勁不足,把所有視線都放在華萊士身上。
楚舜要將勇敢的心,改成一部史詩,在保存原本熱血膨脹的結尾前提下,拍攝出史詩感。
參考《指環王》,為什麼指環王三部曲有強烈的史詩感,除了劇情外,整個鏡頭調度和服化道,也佔據極大的作用。
對重要配角要求有點高,說起來這些配角都是梁埔選拔,也都是實力演員。
有實力,不等於就一定適合角色,例如演繹主動投稿的志願軍愛爾蘭人史蒂芬這角色,演員佩奇死活演不好,當然佩奇也是出道二十餘年的老演員,不會有心態崩了一說。
「不不不,停。」
「愛爾蘭人不是不會傻樂。」
「佩奇先生再來一遍。」
一共叫停了七次,片中一心只想殺英格蘭人的愛爾蘭人史蒂芬,角色氣質是莽撞帶細,而佩奇長相就比較精緻。
「我們聊聊,佩奇先生。」楚舜把佩奇單獨叫到了演員休息棚。
佩奇作為法國人,本身因為《觸不可及》是相當崇拜,可作為劇組演員,面對導演壓力還是相當大。
「佩奇先生有愛爾蘭朋友嗎?」楚舜問。
「有和愛爾蘭籍演員一起合作過。」佩奇說道。
「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不能依照地域分別,但每個國家都有整體氣質。」楚舜說道:「華夏機敏,美利堅自由,英國紳士,德國嚴謹,而愛爾蘭是……」
佩奇等着下一句,可下面沒了,抬頭看導演,很顯然是想他接話。
「愛爾蘭熱情??」佩奇說出一個單詞。
「我更願意稱呼為過分熱情。」楚舜說道:「佩奇先生在表演時,情緒應該更誇張一些。」
「多謝船長,我知道了。」佩奇點頭,他遲疑後還是問出來:「法國人在船長眼中是什麼樣?」
作為一個喜歡科學辱法的楚舜差點想說法國人投降,沒有嘴瓢。
「法國人優雅。」楚舜隨口說了一個。
佩奇點頭,一般人都會說法國人浪漫,實際上大部分法國男人是比較沉悶,浪漫的只是藝術,而優雅這個單詞完全切合。
果然是法國的情人,佩奇心裏說。
接下來的表演絲滑太多,首日的拍攝順利。
「莫里哀,倫敦是本名還是藝名?」吹哥邊吃邊問,兩人在黔省訓練的一個多月都混得挺熟悉。
「是本名,其實倫敦雖然是英國首都名,但詞意是[勇敢的],是常用的女性名。」莫里哀說到此也嘆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父親給我取名為倫敦。」
「或許想要個女兒。」吹哥解惑。
莫里哀覺得很有道理,但一點也不開心。
首日的順利拍攝,也延續到接下來的進度,每場戲平均ng次數不超過五次,非常好了。
時間流淌,奧汀·盧德倫先生在黔省一直訓練至十月中旬,將戲份延後,才能夠空出如此多時間。
所以盧德倫是很感謝全劇組,在抵達劇組之日,帶了「土特產」,是蘇格蘭威士忌。
拍攝期間是不能喝得爛醉如泥的,所以這些酒只能放到殺青宴。
「身體如何?」吹哥關切詢問。
「很好,訓練強度完全在他接受範圍之內。」盧德倫口中的他,是指自己。
「我們劇組隨行有醫生,是吉蘭先生,我一會介紹認識。」吹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