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巴一般,歇斯底里的嚷嚷了起來。
「吾主萬萬沒有造反之想!可我家太子,就這麼被打成腦殘了?吳主辛苦培養之太子,如今前事皆忘,朝廷就一點交代都沒有?」
「吳太子,你又覺得如何?」
就在景天薄昭兩個咬牙切齒頂着整個朝堂開火時候,高高在上,一直一言不發的漢文帝,帶着些許疲憊卻中氣十足的言語,終於是點在了劉閒的頭上。
提莫的!終於讓老子說話了!
這一刻,劉閒甚至有點藍瘦香菇的感覺,然後在諸侯方,功臣方兩派臣子的注視下,挺着被包裹成外星小綠人的大腦袋瓜子,他是費勁兒的搖晃着走出了朝班來,也是毫無穿越者精神潔癖的撲騰一下跪在了朝列中央,拜見了下去。
「小臣有罪!」
「若不是......,若不是小臣年少輕狂,爭強好勝,不敬皇太子,也不會招致雷霆一棋盤!小臣認罪!」
這話一出,剛剛好像個大火藥桶那樣幾乎燃燒出來的朝堂,又變成了個冰桶那樣凝固在了那裏,甚至就連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那樣,激不起半點情緒波瀾的漢文帝,身體都僵了一瞬間。
他可不止一次召見過劉賢了,之前那個劉賢給他的印象就是頭暴躁的小豹子,強行壓抑着,勉強守禮的模樣,這會兒受了如此委屈,還不得叫嚷的朝堂蓋都掀翻了,
這就更坐實了吳國不恭。
文帝都沒想到,劉閒這小子竟然能認錯,還把罪過包攬到自己身上。
「陛下,我家太子受創之後,得了失魂症,他的話,不可......」
一肚子理還想再從朝廷身上摳出個大功回來,景天這老頭子又是急不可耐的叫嚷起來,誰知道他話還沒嚷嚷完,早已經對他不滿的劉閒竟然冷冷的扭過頭去,陰沉的問道。
「孤前事多忘,就不是吳國太子了嗎?」
一句話,又頂着景天這死老頭就好像喉嚨里吞下個雞蛋黃那樣,噎得都要直翻白眼了。
給錢的當事人慫了,再拿錢辦事兒,薄昭都沖不起來了,也是愣神兒的憋在一邊,袁盎,張蒼幾名重臣這時候亦是有些舉棋不定了!剛剛吳國使臣囂張的快掀房子了,威壓朝廷威嚴,諸侯敢和天子咆哮,有理都是沒理。
可現在,劉閒認罪了,難道還能因為個不敬之罪真懲治他吳國太子,這樣的話,才是天下諸侯心中該如何作想了。
「不過兩個乳臭未乾,少不更事的娃娃打鬧,竟然鬧到朝堂之上,你們這些大臣,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氣氛僵硬之餘,文帝的聲音再次響起。
也真不愧是大漢帝國的穩舵人,輕而易舉就化解了眼前的政治矛盾,兩個都是小孩子,你們這些大人跟着上綱上線幹什麼?幼不幼稚?
這等於給所有人都開了個台階,不管是尷尬的丞相還是吃裏扒外的車騎將軍,無不是統一的一抱拳稱歉起來。
「臣有罪!」
不過看着劉閒那個包的溜圓的大腦袋瓜子,又看着景天老頭子滿臉不服的模樣,圓滑如文帝,終究還是做出了補償。
「朕家逆子下手終究太重了些,讓河駒受了委屈,朕封河駒為屈侯好了,封地曲沃,食邑萬戶,供養河駒治傷!」
河駒?河駒是個什麼玩意?
跪在地上,一邊慶幸,劉閒一邊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另一頭,極度不甘心的景天已經待他答應了下來。
「謝陛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