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小姐嘛,我是新鴻基的,想問你一件事兒。」振坤問道。
蘇有容聽到是新鴻基的,心裏帶着幾分欣喜,她知道陳書鳳的死是藏不住的,而且她必須保證自己儘快成為資本可以利用的對象。
要不然,陳書鳳的那些散落子女肯定會找她麻煩,別看平日裏不聯繫,等到繼承財產的時候,全跑出來了。
「您說。」
「非洲大草原哪兒來的老虎?」
蘇有容愣住了,納悶道「非洲大草原沒有老虎嘛?」
「非洲大草原只有獅群,請問一頭老虎是如何漂洋過海去了非洲大草原,把陳總咬死的?」振坤質問道。
「我不清楚,可當時確實是一頭老虎,也有可能是被放生的,當地的警方已經收攏了陳總的遺體碎片,進行da鑑定。」蘇有容回答道。
馮先生擺擺手,示意他沒必要在這事兒糾纏太多,關注事件本身,鬼知道背後什麼事兒,很有可能就是某人為了硬蹭熱度弄出來的烏龍。
振坤又問道「我再問你,你跟陸峰什麼關係?之前我們查到你操縱幾個賬戶分批買入陳氏資本的股票,後面這些賬戶又被陸峰控制着。」
蘇有容聽到這些話心裏明白,沒有什麼能夠瞞過去,一切都擺在了人家面前,既然如此,不如先倒向新鴻基。
蘇有容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至於陳書鳳的死,被她說成了陸峰指使的,而她不過是個隨波逐流的弱女子罷了。
馮先生招了招手,示意振坤把電話給自己。
「馮先生要跟你講話。」
「蘇小姐,你好!」馮先生對着電話道。
「馮先生好,我一直很仰慕您的,那頭在金融之宴上見到您,真的很激動。」蘇有容急忙拜碼頭。
「大可不必,事情成了今天這個局面,大家都不想看到,不管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願意當陳氏資本的執行董事嘛?」馮先生問道。
「我願意,只要我等當董事長,啥都行,馮先生,我這人一向懂得感恩,如果您能扶我一把,我做牛做馬匯報您!」蘇有容急忙說道。
「用不着做牛做馬,只需要做你該做的,電話里先說這麼多,回到香江後,到我家裏來一趟,面談,我有些累了,先休息。」
「您先休息,我回去後,肯定登門拜訪!」
掛了電話,蘇有容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真的是瞌睡送來了枕頭,不過她知道一點,自己要暫時把陸峰賣掉。
對她而言,這種事情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她要的是自己能夠重回巔峰,誰如果擋着她的路,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次日,陳氏資本董事會決定,逐步削減這個消息的威力,早上發佈了一則公告,對於陳書鳳之前的錯誤進行追責,由於其不履行執行董事長的職務,所以暫停其一切職務。
上午七點多,多多已經醒了,追着狗狗院裏院外的跑,太陽剛升起,空氣中瀰漫草木的清新,那種深吸一口,淡淡的芳香味是二十多年後的工業化城市所不能感受到的。
陸峰搬着小板凳坐在了院子門口,手裏端着碗筷吃早飯,朝着多多喊道「回家洗臉梳頭去,這麼大個姑娘,跟個瘋婆子似的。」
「就不!」多多說完又瘋跑了出去。
秀兒打扮漂漂亮亮的出了門,看到陸峰坐在門口吃飯,開口道「上億的大老闆也坐門口端碗吃飯啊?」
「多少億也得吃飯啊,這麼早出去啊?」陸峰問道。
「談生意嘛,不能跟你這樣的閒人比。」秀兒從包里拿出鑰匙,把車門打開,朝着陸峰道「你也沒買個車?」
「沒買,你這車不錯,皇冠啊!」陸峰扒拉着飯說道。
「還知道皇冠啊?」秀兒嗤笑道「不簡單呢,這車知道多少錢不?」
「反正挺貴的,這麼大個車,值不少錢!」陸峰打量着道。
「全辦下來七十萬,能把這巷子裏一半的小洋樓買下來,這是一棟樓,知道嘛?」秀兒神色間滿是嘚瑟。
江曉燕拿着梳子走出來,站在門口梳着頭髮,問道「跟誰說話呢?」
「瞎聊!」陸峰迴道。
「秀兒,大清早幹啥去啊?」江曉燕看着秀兒問道。
「談生意唄,不像你,每天早上梳頭,清閒的很,這女人啊,找個好男人太重要了,要不然這輩子就是做飯洗衣服。」秀兒大聲道。
「這話太對了,嫁不好,可不就是每天早起談生意嘛,連個熱乎飯都吃不上。」江曉燕調侃道。
陸峰用胳膊肘捅咕了她一下,笑着道「別瞎擠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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