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有可能會是仙隱島的新島主,他們還是更傾向於楚千里的話。
「老黃,千里說的都是實話。這白慕年,總歸是有嫌疑的。」
「反正他只是一個外來人,便是死了,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
黃大夫聽不下去了,沖幾個人拱手走了。
他心中的憋屈無法消散,乾脆跑去找了白慕年。
白慕年正在閉目打坐,運轉真氣修復自己的內傷。
「那日,你本來可以走的!」
黃大夫看起神情淡定的白慕年,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走?」
哪怕是被關在地牢裏,白慕年卻沒有什麼變化。
他睜開眼睛,語氣平平地說道:「黃大夫,那日攔我的島民,曾經跟我一塊喝過酒。」
黃大夫愣了一下,問:「喝過酒?所以你就束手就擒?」
白慕年笑笑,說道:「他們攔不住我。而我若是要強行離開,他們會死。」
黃大夫沉默了。
白慕年卻繼續道:「他們是無辜的。」
「楚千里已經說動了長老,你……恐怕要死了。」黃大夫說。
他是不相信白慕年會殺了島主的。
可是,他沒有證據。
白慕年微微一笑,對黃大夫說:「島主不是我殺的。」
黃大夫道:「我知道!」
「所以,我會沒事的。」白慕年說。
黃大夫看着他淡定的模樣,心中奇怪,卻也佩服。
他把酒放在地上,低聲道:「裏面,有些藥,可以幫你治療內傷。」
黃大夫走了。
白慕年看着地上的酒壺,心中有暖流經過。
第二天,事情卻發生了變故。
黃大夫派人告訴長老們,說他找到了一個法子,能夠幫助楚浪恢復記憶。
黃大夫道:「楚浪說,好像是看見了那個人。只是他的記憶還是不夠清晰。我又給他熬了一次藥,等他喝了之後,再醒來的時候,應該就能把事情說清楚了。」
楚浪,很有可能知道誰是殺了島主的兇手!
聽說了這個事情之後,大家都緊張又期待地等着楚浪醒來。
楚千里的目光,在楚浪的身上掃過。
他做了一個決定。
無論楚浪知不知道殺人者是他,都不能讓楚浪活着!
當天晚上,黃大夫最後一次照看了楚浪之後,輕輕地關上門,準備回去睡覺。
等他一走,楚浪的房間門被推開。
楚千里的動作很快,匕首閃着寒光很很地朝床上的人刺下去!
黃大夫的目光掃過楚千里,見他滿臉激動,嘆了一口氣,說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我看……」
「什麼沒有查清楚?」
楚千里目光兇狠的瞪着黃大夫,這些日子,黃大夫對白慕年的偏袒,已經快跟楚千里撕破臉皮。
「這個島上,會對道長動手的人除了白慕年還有誰?」
「而且,島主身上還有白慕年的東西。」
「他又是一心要離開我們島上……」
「他的功夫也不弱。那日要不是我跟長老們合力,白慕年就跑了!」
「你還要偏袒他,難不成你就是他的同夥?」
楚千里的話一句接一句,說着白慕年殺人的動機和能力。
好像,也確實都如他所說的一樣。
可是黃大夫很想說,這些楚千里也能做到!
可是,他沒有證據。
只能保持沉默。
仙隱島的長老們看了看楚千里,再看看黃大夫。
往後楚千里有可能會是仙隱島的新島主,他們還是更傾向於楚千里的話。
「老黃,千里說的都是實話。這白慕年,總歸是有嫌疑的。」
「反正他只是一個外來人,便是死了,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
黃大夫聽不下去了,沖幾個人拱手走了。
他心中的憋屈無法消散,乾脆跑去找了白慕年。
白慕年正在閉目打坐,運轉真氣修復自己的內傷。
「那日,你本來可以走的!」
黃大夫看起神情淡定的白慕年,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走?」
哪怕是被關在地牢裏,白慕年卻沒有什麼變化。
他睜開眼睛,語氣平平地說道:「黃大夫,那日攔我的島民,曾經跟我一塊喝過酒。」
黃大夫愣了一下,問:「喝過酒?所以你就束手就擒?」
白慕年笑笑,說道:「他們攔不住我。而我若是要強行離開,他們會死。」
黃大夫沉默了。
白慕年卻繼續道:「他們是無辜的。」
「楚千里已經說動了長老,你……恐怕要死了。」黃大夫說。
他是不相信白慕年會殺了島主的。
可是,他沒有證據。
白慕年微微一笑,對黃大夫說:「島主不是我殺的。」
黃大夫道:「我知道!」
「所以,我會沒事的。」白慕年說。
黃大夫看着他淡定的模樣,心中奇怪,卻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