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是這麼個理。」太后娘娘點頭,「我收着,不用,也免得她多想。」宋嬤嬤曾陪着太后娘娘熬過那段最艱難的歲月,主僕感情深着呢。
阿九又陪太后娘娘說了會話才離去,前腳進御書房,後腳寧非就到了,黑着一張臉,神情不虞。阿九不由詫異,「這是怎麼了?」
寧非的臉更沉了,道「是徐令寬,人跟丟了。」
阿九問「怎麼回事?」
寧非道「今日他如往常一般去茶樓聽書,我的人跟到外面,並沒有進去。以往頂多一個時辰他便會出來的,但今日卻久久未出。我的人覺得不對勁就進去查看,里里外外找了三遍,並未看到徐令寬,只有一個身形與他差不多,穿着與他一樣衣裳的人坐在他慣常坐的位置上。」
「這個奸猾的!」寧非恨恨地罵了一句,眉宇間滿是後悔,「都怪我,是我太輕敵把人手撤回來一部分了,要不然肯定能抓到他的小辮子了。」
------題外話------
今天一個上午,和和班一個學生打了另一個學生三次,上周三他把人家的胳膊打骨裂了,人家胳膊還吊着呢,他還打人家。和和那個氣呀,氣得只能踢凳子,結果踢到小腿了,特麼的還三四下都踢在小腿上了,晚上回來看都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