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貪生怕死,真正是師門淵源,一脈相承!」
慕枕流也不反駁,問道:「可否請你先放了戴公子。」
壯漢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懷好意道:「要我放他也可,你需做一件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慕枕流也不討價還價,直言道:「請說。」
壯漢子將二姐招過來,附耳低語了幾句。
二姐勃然變色,跺腳就走,又被壯漢子拉回來,低聲下氣地哄勸,半天才讓她黑着臉點頭。她轉身回房,很快拿着一套粉紅色的裙裝出來,丟到慕枕流面前。
慕枕流皺了皺眉,隱約猜到他們的意圖。
果然,壯漢子道:「你換上這套裙子,擦脂抹粉地打扮一番,跳一支舞讓我們樂一樂。說不定我們一高興,就將你們兩人都放了。」
戴寶貝叫道:「他長得賊眉鼠眼,若是擦脂抹粉,只怕成了妖怪,不如讓我來!」
壯漢子嗤笑道:「你倒是不必擦脂抹粉,已經是只妖怪了。」
慕枕流道:「若是我不答應……」
壯漢子冷下臉:「那他妖怪也做不成了,只能做孤魂野鬼。」
戴寶貝怒道:「你怎能將我的性命全放在他的手裏?」
壯漢子道:「怎能說全放在他的手裏?我又沒有堵上你的嘴,你若是不想死,大可求求他。你是能求得成,性命便保住了。」
戴寶貝眼巴巴地看着慕枕流。
慕枕流遲疑地撿起裙裝,慢慢地走回廚房。
三姐突然有了興致,回房搗鼓了一些胭脂水粉,一股腦兒地送入廚房,出來時,還順手帶上了門,高聲道:「若有不懂的,盡可問我。」
屋內屋外驟然靜下來。
隔着門,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的情形。
裏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的發展。
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壯漢子忍不住敲門:「慕大人,是否梳妝完畢,起駕獻舞?」
「請進。」慕枕流平靜道。
壯漢子一把推開門!
晚風灌入,一室清冷。
慕枕流好整以暇地抬起頭,衝着毫髮無傷地站在壯漢子和二、三姐身前的戴寶貝微微一笑道:「抱歉,衣服太小,不合尺寸。我想了想,未免貽笑大方,還是不穿的好。」
戴寶貝的臉立馬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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