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得饒人處且饒人

去,我和老吳在外面等你,今晚咱們早點休息,所有的事情都不要去想了,反正還有明天。」

    

    第二天一早,由司機老吳開車,沿着崎嶇不平的山路,一路顛簸,總算將張再景和趙玉樹帶到青龍觀門口,張再景下車之後,趙玉樹擔心張炳善看到他們不肯見自己兒子,就讓老吳將車子開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裏停好。

    

    青龍觀建於唐貞觀年間,幾經戰亂、水火之災,多次幾近毀滅,又多次重新修復,如今的青龍觀已經完全不復當年的盛景,觀里僅剩下七八間茅草屋,院門也是一個勉強可以擋擋野獸的破柴門,院牆基座的大青磚,倒是隱約可以看到當年的氣派來,張再景在院門口張望了一會,剛要開口叫人,一個小道童走了出來,打開柴門問道:「這位居士,您找誰?」

    

    張再景說:「我以前也來過幾次,怎麼沒見過你?」

    

    小道童忙說:「我是三個月前剛來的。」

    

    「嗯,難怪面生得很,我是虛靜道長的兒子,今天熱的來探望他老人家,有勞小師傅幫我傳個話,說我有要事相告。「

    

    小道童說:「不巧得很,虛靜和虛空二位師父進山採藥去了。」

    

    「那他們什麼候回來?」張再景急切地問道

    

    「這個嘛,我也說不準,他倆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好幾天才回來,小道我也不敢問的。」小道童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不過,虛靜師父好像早就知道你要來,給你留了一封信。」

    

    「信在哪?快拿給我看看。」

    

    小道童進去拿信,張再景仰頭望着三面青山,心裏喊道:父親,您到底在哪裏?沒有您不在身邊,兒子舉步維艱,兒子真的需要您的指點。


    

    小道童將信遞給張再景,張再景默默展開信紙,只間上面寫着: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他沉思了片刻,仰天大笑,自言自語說:「父親,兒子明白你的意思了。」又對小道童說:「煩勞你好好侍奉二位師父,我告辭了。」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向山下走去。

    

    一直在暗中觀察觀門口動靜的趙玉樹見張再景連門都沒有進,就原路返回,知道張炳善還是不肯見自己的兒子,看來老太爺出家的決心有多麼堅決,那麼講究吃穿用度的一個人說出家就出家了,住在這偏僻荒涼的大山中,憑藉幾間破茅草屋避風擋雨,生活缺衣少食的,她實在想不通老太爺圖的什麼?

    

    她讓自己老吳趕緊追上張再景,要拉他上車,張再景擺擺手說:「你們先到山下等我,我想在這山路上走一走,清醒一下。」

    

    趙玉樹說:「正好我也想下去走一走,呼吸一下山裏的新鮮空氣,這一天天的,在家裏快把我悶死了。」一邊說,一邊下了車,她讓老吳把車子開到山下等他們,她陪着丈夫一起走山路。

    

    張再景從口袋裏掏出張炳善的信,給趙玉樹看,趙玉樹看完,疑惑地問:「老太爺這是什麼意思?我也算是讀過書的人,但是我得承認看不懂。」

    

    張再景嘆了口氣說:「老太爺是勸我放下一切紛爭,好好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只有做好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才會變得強大無敵。」

    

    趙玉樹似乎明白了些許,她說:「照這個說法,我們就不用和霍村長他們爭水了,任由芍藥圃的草藥都乾死,也不必跟郭大明相爭高低,老老實實賠錢給他,而且他要多少我們就賠多少,是這個意思吧?」

    

    張再景皺了皺眉頭,說:「難怪人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呢,這兩件事不能同等對待。你想,民以食為天,霍家莊的莊稼若是乾死了,村民就要餓肚子,甚至會餓死人,對吧?而芍藥圃的草藥若是乾死了,我們頂多失去一季的收成,一方失去的是生命,一方失去的是錢財,孰重孰輕,你該分的清楚吧?」

    

    趙玉樹點點頭,沒吭聲,張再景繼續說:「至於和郭大明的官司,我和桂心的想法一致,就是看王律師的本事了,若是他找到了證據,官司肯定是我們贏,若是他找不到證據,我們也不要責怪王律師,畢竟他已經盡力了,我們就大大方方地賠給郭大明一點錢,這又何妨呢?」說到這裏,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趙玉樹一眼說,「玉樹,你跟了我這些年,好日子沒過幾天,盡跟着我提心弔膽了,那晚解救老萬他們,差點把命都搭上,我心裏對你一直是很感激的,我爹娘當年為了讓我娶你,頗費了一番苦心,到現在我才明白二老的良苦用心。」

    

    別看趙玉樹平時雷厲風行,風風火火的,骨子裏卻是個很容易被感動的女人,她眼圈一



第62章 得饒人處且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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