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我們的作戰計劃必須做出一些改變。
我們需要派出一個人去首先吸引對方的注意,然後,其餘的人則是在暗中發動偷襲,這樣一來,成功率就非常大了。」
阿光直接指向刀手說道,「那就刀手你去負責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他沒有見過你,即使看到你,第一時間也沒有太大的可能會發動那種能力。
如果是我上的話。反而很容易中招。」
聽完了阿光傳授的全盤的作戰計劃,其餘三人也都認真地點了點頭。
雖然說,這只是在極其短暫的時間內想出來的作戰方案,但經驗老到的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些話確實有板有眼,聽着成功率確實很高。如果不是什麼同樣經驗豐富的吞噬者,一不注意,很可能就會上鈎。
「好了,就按這樣行動吧,你先去全面負責吸引目標的注意,我和其餘兩個人則是暗中隱蔽過去,等對方的精神最不集中的時候發動突襲。」阿光輕輕地拍了拍手掌,做出了最後的佈置。
其餘三人點了點頭,便安靜地開始行動起來,他們都是褪凡級別的吞噬者,行事果斷,不是一般的吞噬者可以比得上的。
很快,負責吸引注意的刀手便率先離開了四人小隊,快速地朝着前方走去。
而阿光看着身邊剩餘的兩個人,繼續小聲地吩咐道「待會得手之後。便立馬把目標禁錮起來。」
「禁錮?我們不把他殺了嗎?」其餘兩個人有些困惑,他們並非不會察言觀色,雖然他們對事情的前因後果沒有了解過太多,但是他們也能看出來自家小隊長和隊長,跟眼前這個目標之間,是有過仇恨的,甚至這種仇恨甚至還牽扯到了生死。
按照他們的想法,他們偷襲得手之後,自然是要把目標給殺死的,但是聽阿光這麼說的意思,居然是要他們不要下殺手。
「呵,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既然隊長跟她有仇,那麼就不是簡單地把對方幹掉就能夠發泄仇恨的,你們對隊長了解得不夠深刻。
光是這樣,可不能讓隊長滿意,別說我不教你們,好好學着,以後你就知道我對你們有多好了。」
阿光看着兩人,再次笑了起來,他自認為對程墨的了解還是很深的,這些剛剛來的新人,怎麼比得上他?
「原來如此,那就先謝謝小隊長您了。」聽着阿光的話,其餘兩人一副醒悟過來的模樣。
能遇到一個願意教導他們的前輩,確實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且不論阿光的實力跟本事到底如何,光是這一份好意,就足以讓他們願意盡心盡力地辦事了。
他們也是第一次加入團隊,最怕的就是遇到那種喜歡壓榨手下的無良上司頭領。
若是遇到那樣的人,那才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畢竟團隊不是想進就行,想退就退那麼簡單的。
就像是曾經的綠萌那樣,不僅需要付出試煉點作為違約費用,還被對方找上門來,差點死掉。
說話間,前方的刀手也已經靠近了離火,於是阿光三人也停下了聊天,控制住身體的動作和聲音,快速地朝着那邊靠近過去。
「你好,打擾一下,請問一下上山的路到底怎麼走?」那邊,刀手終於靠近了離火。
出乎意料地,他並沒有露出有什麼樣的敵意,而是頗有禮貌地朝着對方打起了招呼。
畢竟他也知道,對於強大的吞噬者而言,明顯的敵意會引起對方的警惕,他也認清了自己的工作,只是吸引對方注意力而已,他的內心是並沒有動手傷害對方的想法的!
藉助這樣的心理暗示,他能夠更加好地控制住心中的敵意。
「什麼東西?」看着眼前這突然朝着自己打招呼的兇狠男子,離火一時間也沒能反應過來。
他看着帶笑的刀手,還以為是哪個劇情人物在朝自己問路呢。
不過這也正常,就算是行事警惕的吞噬者,也不可能因為一個陌生人的問話就產生明顯的警惕。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這個人大概率是有着容易應激的,精神敏感類型的疾病。
正常人這樣活着,可能還沒有等到提升至足夠強大的地步,就先被自己敏感的內心,將自己的精力和身體都給通通搞垮了。
而就是這麼一下,離火的精神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
潛行到她身後幾米的阿光三人便立馬抓住了這個機會,如同電光石火一般,瞬間地迸射出來。
他們手裏握着各自的武器,凶煞的殺意和凜冽的氣勢如同巨浪一般,瞬間爆炸般洶湧過去,瞬間就把離火給籠罩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離火才猛然驚醒過來,她絕望地咬着牙齒,嘗試啟動自己的能力,去抗衡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但她本就已經失了先機,外加她本就不是武力型的戰鬥型選手,又怎麼可能會是四個兇殘狠辣的吞噬者的對手?
幾乎都沒有產生什麼像樣的交手,她就被兩刀砍翻在地。
看着自己猛然控掉了一大半的血條,離火瞬間明白這是一場殺身之禍,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來的是什麼仇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惹怒了對方?
她只知道自己要死了,這一點就十分重要!
於是她忍住身上的疼痛,張開嘴巴就想要求饒。
但是還沒等她說完清楚的一句話,她便感覺有一根又硬又粗糲的棍狀物,狠狠地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