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這裏。」
布孤心道「這般小事,你讓手下人過來說一聲就好,何必親自跑一趟。」
拓跋雲溪道「哥哥說我不能在外邊壞了他的名聲,犯了錯的又是我的人,所以還是應該我親自來。」
說到這,她看向金勝往「這位就是府治大人吧?」
金勝往連忙上前行禮「下官拜見郡主大人。」
他陪着笑臉說道「郡主放心,此事下官自會處理,由府衙出資,修繕損壞的民居,郡主只需讓手下人告知下官是誰家裏,下官明日一早就派人去善後。」
拓跋雲溪笑道「巧了,我問過那被損壞人家的街坊四鄰,才知道,那院子原來是府丞大人的。」
她笑呵呵的轉身,看向牛勤「牛大人,把你家裏東西打壞了,真是抱歉。」
牛勤連忙道「大小姐,下官」
話沒說完,拓跋雲溪已經繼續說了下去「損壞的東西一定要賠償,你也是我哥哥軍中出來的人,當知北野軍軍紀森嚴,也知道王府里的人從不會違法亂紀。」
牛勤「下官知道。」
拓跋雲溪招了招手,外邊有一行人魚貫而入,手裏都捧着些東西。
拓跋雲溪俯身對牛勤說道「你家裏的東西我賠,可不小心還從你家裏挖出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你家的東西,我怎麼賠?」
她手下人已經走到大堂里,把那些東西一件一件擺好。
其中有數百個牌位,還有幾口箱子,打開之後發現裏邊是一些奇裝異服。
在看到這些東西的一瞬間,牛勤的臉色就變得慘白無比,好像靈魂沒了。
「金大人。」
拓跋雲溪看向金勝往「我聽說,今天有個案子涉及到了牛大人,金大人還派了手下去牛大人家裏搜查,什麼都沒有查到,證明了牛大人乾乾淨淨,兩袖清風?」
她笑呵呵的說道「你看,這不是巧了嗎,若不是我手下人不小心把牛大人家地皮挖了六尺,也不至於挖出來這朝心宗妖孽的牌位,這朝心宗賊子的衣服。」
這一刻,牛勤忽然從腰間抽出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心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一直站在拓跋雲溪身邊那個柔柔弱弱面目清秀的小丫鬟,在牛勤一動的同時出手。
一腳踹在牛勤胸膛上,這一腳,把牛勤踹出去足有兩丈遠。
當的一聲,牛勤手裏的匕首落地。
拓跋雲溪手下人上前,面無表情的把牛勤按住,此時的牛勤,才是真的萬念俱灰。
「布大哥。」
拓跋雲溪笑着對布孤心說道「擾了你辦公事,我給你道歉,回頭你來我家裏喝茶,我親手給你做些點心。」
說完後告了個辭,轉身走了。
送她出門又回來的布孤心,臉色已經沉的好像寒潭之水一樣。
「牛勤,怪不得你處心積慮要殺雷風雷,還污衊他是朝心宗餘孽,原來你才是。」
牛勤哪裏還能說得出來什麼,只是呆坐在那,連眼神都渙散了。
「把他下獄,仔細審問!」
布孤心吩咐了一聲後,邁步要走,金勝往也傻了,城主大人這一走,是要把案子推給他了?
雲州府的府丞居然是朝心宗餘孽,這種事一旦傳到朝廷,牛勤被滿門抄斬是板上釘釘的事,而他這個府治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城主大人,大人,救我啊大人。」
金勝往撲通一聲跪下。
就在這時候,外邊又來了個人,穿着長袍,戴着帽子,還刻意低着頭,所以看不出面目。
布孤心看到這人出現卻明顯有些吃驚,以城主大人之尊,竟是親自出門去。
那人壓低聲音和布孤心說了幾句什麼,布孤心連連點頭。
交代完後那人轉身就走,沒多停留片刻。
布孤心回來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蹲下來在金勝往耳邊交代了幾句,說完後也起身走了。
這麼大的衙門大堂里,只剩下了金勝往和牛勤等幾個人,顯得有些空蕩。
又片刻後,金勝往一擺手「勒死他吧。」
他手下人上前,用繩索勒住了牛勤的脖子,沒多久,連掙扎都忘了的牛勤,就這般被活活勒死了。
半個時辰之後,牛勤的屍體掛在他在雲州城的家宅之中,片刻後,這家裏傳出一聲驚呼。
「不好啦,府丞大人畏罪自殺了!」
第二天一早,雲州城裏貼出了不少公告。
大意是,府丞牛勤,身為朝廷命官,竟然知法犯法。
看中了嚴家武館那塊地皮,便勾結黑道,試圖殺人奪財,還構陷污衊。
城主大人親自下令嚴查,查實之後,免去牛勤官職,查封財產,家眷流放。
牛勤因畏罪,已於家中自縊身亡。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