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才抬起頭「我愛的人,阿穩。」
「你不是說是『比』什麼東西嗎?!」對方有些激動,一雙桃花眼中寫滿了迷惑。
「是碧,璧,」珞瑜一字一頓地糾正道,順便抬手抹去自己臉頰噴上的唾沫。
「碧?王白石那個碧?」月老伸出手指比划起來,「你確定她沒有其他的名字?」
珞瑜皺眉看着月老的反常,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她有一個小竹馬,喜歡叫她花花。」
「花花?這也不對呀」月老若有所思地小聲嘀咕,有些不自在地躲開珞瑜的視線,「那個,我,我好像搞錯了。」
「什麼意思?」珞瑜後退一步,大腦顯然有些運轉不過來。他用力按按腫脹的太陽穴,儘量使自己思路清晰,「你先別說話,讓我好好捋捋。」
「所以,碧璧沒有死?她還活着?」
「如果你口中的碧璧是你的愛徒的話,」月老緊張地扯着自己的袖子,聲音越來越小,「那她就還活着。」
話剛說完,月老連忙護住自己的頭部「打人不打臉啊!」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長久的沉默。
「傻了?好消息來得太快,承受不住了?」月老揶揄地點點珞瑜的腦袋,一臉的「不用說,我都懂」。
他釋懷地揮揮寬袖「人只要活着,就珞瑜?珞瑜!你別嚇我呀,哎喲,這都叫什麼事兒呀」
一片狼藉的地上,珞瑜痛苦地閉着雙眼,眉頭緊鎖,虛弱且無力,身下,是一灘醒目的未乾血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