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但在我天狼北洲,你誰都動不了!」
羅天狼道:「如果你要動的人是夜帝尊,那麼,本尊告訴你,夜帝尊是天狼北洲武陵將軍的夫婿,半個北洲人,更由不得你來動。」
「羅尊,你糊塗了。」
天凰夫人很滿意地看着痛苦的葉楚月。
雖說莫朝歌那個廢物沒能一箭殺了葉楚月,但看着葉楚月如此模樣,她倒是心裏舒暢得很。
在她的印象中,葉楚月是天塌地陷粉身碎骨都不會色變的武者,如今,怎麼成了個孬種呢?
還別說,她極其喜歡用勝利者的角度俯瞰欣賞着懦夫那樣的葉楚月。
像一個沒有戰鬥能力的廢物。
更像任由她踩在足底的螻蟻。
天凰夫人紅唇輕揚,在萬眾矚目之下,取出了一份金色的捲軸:「此乃武神謝青煙的武旨,見此武旨者,如同見到謝武神,爾等,還不對謝武神行禮?」
諸多武者面面相覷,誠惶誠恐,反應過來後很快就單膝跪地,迎接武旨。
慕府一家,站在跪地的人群之中冷視天凰夫人。
武祖皺了皺眉,心有些沉。
天凰夫人這一步棋,實在是太出人意料。
其義子夜絕塵來到武祖的身後:「義父,謝武神為何會把武旨給天凰夫人?」
武祖默然不語,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楚月。
這孩子,只怕要再經歷一次磨難了。
若在平常,他會鼎力相助,幫她和夜帝尊一把。
但天凰夫人若有武旨在身的話,這道坎,他只能袖手旁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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