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創傷中心的病房也會在近期竣工,到時候床位正式開展起來了之後,我們就要開始收治一些普通病房不處理的平診病人,然後開始開展我們的課題方向。」
「至少要先把申請課題的前期實驗數據給收集好。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我們創傷中心,開放起來後,一定要規範教學模式,我是這麼想的,你和方雲兩個都是相對比較成熟的,你們要負責好帶教,我不會閒着,我只負責碩士和博士生的帶教。」
「第三點,我們科室還要開始規範用藥制度、會診制度、病歷存放制度等等,這些手續,我們兩個也要分開來跑。這個我們可以分別去諮詢一下雷教授和丁教授,他們肯定比較有經驗。」
「第四點的話,如果我們兩個都升到了副高的話,那麼我們創傷中心的總住院值班,得需要找幾個特別靠譜的人,小方留院工作之後,算是第一個。」
「另外要再找的話,也比較困難,而我們兩個也不可能總是在急診手術這方面困頓下去。」
「你覺得呢?」周成問。
楊弋風緊皺起眉頭:「團隊的搭建過程中,人才是最難找的,我現在或許有些明白之前我老師,還有其他的教授為什麼非要打架了。」
「我現在覺得,要是有第二個方雲或者第二個周成的話,我也想去打一架了。」楊弋風摸了摸腦殼,這麼開玩笑。
「那要是有第二個楊弋風呢?」周成開玩笑反問。
「他有多遠滾多遠吧,別在我這裏礙眼,我這樣的人,不適合作為下屬,不聽招呼。」楊弋風搖了搖頭,自己都嫌棄自己。
「知道就好,你現在曉得哥有多容忍你了吧?」周成又開玩笑。
「懶得和你講了,現在病房裏面的病人不多,我去查房了,老大!~」楊弋風把聲音拉得很長,略顯得陰陽怪氣。
……
時間如水一般,一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來到了年中。
年中是畢業季,也是夏季,夏季的時候頗為火熱。
但最火熱的一幕,卻並不是外面躁動的天氣,而是湘南大學附屬醫院骨科的一群教授。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骨科的其他科室,發現自己科室里的研究生和博士生越來越少,一開始是其他科室輪轉的研究生少了,後來則是,自己的研究生轉着轉着也不見了。
雷仲作為關節外科的主任外加帶組的教授,一看自己組裏面這個月的面孔全都是進修醫生和陌生的其他科室研究生,第一天查完房後。
便轉頭把跟着自己的學生,目前是總住院:「我們的人呢?」
「師父,目前很多人都去了創傷中心的小周那邊,你也知道,之前毅超在小周那邊待了一段時間後,直接拿了運動醫學青年醫師競賽的第一,這刺激了不少的師弟們。」
「現在還留下在科室里的,就只剩下朱令文了。」
「這不瞎搞麼?要去也要分批次去啊,一下子都涌了過去,我們組還正常開展工作麼?」
「你打電話給一下的我們科現在的分管秘書曹洪,你讓他過來,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同意那麼多人一起湧進創傷中心。」
「馬上把人叫回來……」
「好的,師父。」院長都發話了,他可不敢反駁,其實師弟們出去,他也覺得不舒服,都不是熟悉的人,他這個總住院指揮起來也不方便。
但是沒辦法啊,他也不想耽擱了師弟們的前程。
……
同樣的一幕,不止是發生在關節外科的雷仲組,包括丁長樂和寧洗華組,也是少見骨科本科的研究生。
丁長樂也發了火……
與此同時,在創傷中心裏面,周成和楊弋風二人看到這麼多骨科的師弟聚集在創傷中心,然後和梁毅超黃磊等人打得火熱,兩人的臉頓時就是一黑。
幾乎毫不猶豫,周成就讓在科室里待得時間更長,更具有威信力的楊弋風把人都驅逐散開了。
這麼搞,自己早晚得成為科室裏面的眾失之的,周獨秀u,那就是找死。
可是,楊弋風卻是去而復返,說的大概意思就是,這些人來創傷中心這邊,都是花費了一定的代價,說服了骨科分管規培分配的曹洪,然後才得以過來,總共八個人。
誰都不想走!
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丁長樂和雷仲的學生,所以?
目前這個事情就很尷尬。
不過這樣的尷尬,很快就被解決了,只見骨科運動醫學的曹洪副教授,很快就被丁長樂和雷仲提到了創傷中心,當着曹洪的面就直接開懟。
「曹洪你看看,你這個教學秘書怎麼當的,這住培的分配是你這麼分的嗎?」
曹洪則解釋說:「雷主任,丁主任,這個真不怪我啊,是這些師弟們都主動請求要來創傷中心這邊幫忙,我作為教學秘書,分配的時候,已經是拒絕了很大一部分人了。」
「我們骨科,所有的博士和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