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莊大火

馬行程,即使是最慢的速度。他的妻兒也能在今日午後遙遙看見家鄉的城門了。

    「即使火燒過來,我徐家也不會絕後。」徐莊主心想。

    又是一聲爆響,院牆內被火光照射的明亮無比。但是徐莊主的家丁們似乎一點也不害怕,都是一副死侍決絕的模樣,和徐莊主一起緊緊握着火器,屏着呼吸,盯着院牆外陳超帶的那隊人馬。

    又是一連串爆炸,後院的梁木就隨着這串爆炸霍然倒塌。

    現在,徐莊主和家丁幾乎都能感受到火舌的溫度了。但他們還是在堅守這他們的沉默,好像一隻鐵軍。徐莊主十分感動,他不敢想像他花幾兩碎銀竟然能招到這幫生死義士。他想,如果他能贏下所有,他一定讓他們都飛黃騰達。但眼下,他必須闖過這一關。

    另一邊,陳超終於打破了屬於他的沉默。

    「徐莊主!你就投降吧,把你銀莊的契子給我,我放你一條生路,派幾個兄弟送你回老家!「

    徐莊主沒有回應,只是繼續控制着呼吸,緊盯着聲音來源的地方。

    「徐肥子!別給臉不要臉!」

    徐莊主用一聲槍響回應了陳超的挑釁。

    「放馬過來吧陳超,我老徐也是個體面人,誰生誰死還說不定呢。」徐莊主在心中喊道。

    突然一陣滲人的笑聲傳來,朝那笑聲望去,原來正是威震關外的響馬幫二哥袁飛來了。袁飛滲人的笑聲停下後,是一陣悽慘的哭啼。只見袁飛馬前有一對母子被緊緊捆綁,不得動彈。徐莊主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摯愛和骨肉。這下徐莊主徹底慌了神,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綁架到我的妻女。

    袁飛拿開塞住徐莊主妻子口中的粗布繩結。讓她的哭聲更加悽慘。

    「老徐!你真不是人!你不要你兒子了?」

    徐莊主此刻已經完全慌了神,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想要奪回一切的野心讓他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是一個被逼上賭桌的的賭徒,他決定押上他的一切,哪怕是他做人的一切。他實在太想要贏了,無論如何。


    只聽見兩聲槍響。一槍正中眉心,一槍稍有偏差。正中眉心的那槍打中了是徐莊主的妻子,稍有偏差的那槍打中了袁飛的肩膀。袁飛快速拔槍,迅速結果了徐莊主的兒子。這下,徐莊主想對手再也沒有籌碼能對付自己了,而自己也真正成為了一個孤家寡人了。

    「絕戶賊!我誓死不降!你們早該挨千刀了!」

    徐莊主本以為自己冷血強硬到滅絕人性的回應會得到對手的退讓。沒想到得到的是袁飛和陳超的又一陣笑聲。

    「徐莊主,我看你還是投降吧!大火快要燒着你屁股了!」

    「我有一幫視死如歸的兄弟!又怎能投降給你們這幫鼠輩?」徐莊主用盡平時最大的力氣,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噴吼出來。

    聽完徐莊主歇斯底里的怒吼,袁陳二賊反倒是笑的更加開心了。

    「兄弟們!咱們投不投降?」

    又一陣笑聲傳來,只是這片笑聲不是來自院牆外,而是來自院牆內,剛剛還緊繃着神經陪伴着徐莊主的家丁們,紛紛把槍口指向徐莊主。一個動作敏捷的家丁趁着徐莊主還沒反應過來,就搶先奪過了他手中的火器了。

    「大哥!二哥!逮住了!逮住了!」那些家丁們齊聲叫到。徐莊主此時已被自己的家丁五花大綁。原來,這關外地廣人稀,徐莊主雖然購買了一大批精良火器,但苦於無人使用。袁飛早就貪戀徐莊主的財富和這些新式火器,特意安排的一幫兄弟前去響應,偷偷潛伏在徐莊。那夜徐夫人帶着親子家眷逃跑,剛剛走出徐莊主的視線。袁飛安排的家丁就調轉馬頭,直奔袁陳二賊的大寨里走去。

    所謂算無遺策,袁飛這人真是狠毒至極。不過也因此,他總是能在這場致命的賭博里收穫頗豐。此時,當初被徐莊主「射殺」的幾個響馬也從沙塵里站起來。一面拍乾淨身上的沙塵,一面向大哥二哥打趣道

    「二哥,你讓我等的好苦,回去你可得賞我幾碗好酒!」響馬們一陣狂妄的笑聲讓荒原又重新吵鬧起來。

    半個時辰後,這隊響馬搬着兩大車財貨。笑嘻嘻的離開了徐家大莊,曾經雅致漂亮的徐家莊,已經成了荒原里的一片火海。而他的主人徐莊主,卻被扒光了衣服捆在了一根大木棍上。響馬們讓這個可憐的莊主親眼看着自己辛勞半生打拼的財富,慢慢化成一片灰燼。

    這場賭博,他輸的十分徹底。

    響馬們剛出徐家莊不遠,突然被一隊人馬攔住了去路。為首的是一個少年,身騎白馬,劍眉星目,看起來十分俊朗。而讓這幫響馬真正感到麻煩的,是這少年身後還坐着一個滿眼血紅的故人——正是他們剛剛的打劫過的徐莊主。徐莊主此刻眼神里噴出無窮怒火,仿佛馬上就要跳上來吃掉這幫響馬一樣。

    袁飛心想「難道還有變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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