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推動。
尼瑪,大中午的關門幹嘛?
喬梁剛要敲門,突然聽到裏面有隱隱約約的動靜。
喬梁皺皺眉頭,嗯?怎麼回事?什麼動靜?
喬梁把耳朵貼近門縫,這回聽清了,裏面不時傳來女人壓抑的哼哼唧唧聲。
喬梁樂了,尼瑪,老三和童童在辦公室干那事。
喬梁沒有打擾,點着一支煙,站在門口安靜吸着,邊不時側耳聽一下。
半天,終於沒動靜了。
嗯,忙完了,喬梁接着「砰砰」敲門。
「誰啊?」屋裏傳出老三的聲音。
「老子。」喬梁道。
「我靠,等下」接着屋裏傳出一陣動靜,然後老三過來開門。
老三臉上還有一層細汗,童童面色紅潤坐在老三辦公桌前,沖喬梁笑了下。
「臥槽,過來前怎麼不打個電話?」老三道。
「不打電話我也沒打擾你們的好事。」喬梁皮笑肉不笑道。
「嗯?鳥人,啥意思?」老三一本正經道。
「老子一直在門口抽煙,等你們忙完才敲門的。」喬梁道。
童童臉更紅了,接着站起來羞答答道:「你們哥倆聊吧,我去辦公室忙點業務。」
「好,童總,你的任務完成了,忙去吧。」老三大大咧咧道。
童童打了老三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出去了。
然後老三沖喬梁來了一拳:「我日,你偷聽。」
「怕人聽就別干啊」喬梁大笑起來,接着看看沙發,「在沙發上搞的?」
老三點點頭,嘿嘿笑起來:「中午一時興起」
「董事長干總經理的感覺如何?刺激不?」喬梁邪惡道。
「好了,別拿老子開涮了。」老三又打了喬梁一拳,接着坐在沙發上看着喬梁,「怎麼有空來這裏?」
喬梁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想你了。」
「哪裏想?」
「反正不是下面。」
老三哈哈笑起來:「你特麼要是下面想老子,老子給你切了。」
喬梁呲牙一笑:「最近生意如何?」
「還不錯,不過都是童童在忙,我是外行,給她打下手。」
「你這董事長名不符實。」
「沒辦法啊,是童童非讓我乾的,其實我還是喜歡老本行。」
「怎麼?賊心不死?」
「有點。」
「有那想法也別幹了,那一行有風險,做旅遊踏踏實實賺錢多好。」
「童童也是這麼說的,不過我確實喜歡那一行,想起來就心癢。」
「王笑現在做的如何?」喬梁道。
老三道:「馬馬虎虎吧,雖然我傳授給他不少東西,但幹這玩意,有時候也要靠天賦,這小子在這方面不如我,遇到難辦的事還是找我請教。」
喬梁眨眨眼,自己當初叮囑王笑不要告訴老三自己委託他辦的事,看老三現在如此說,似乎王笑沒告訴老三,在自己委託的事上遇到難題沒找老三。
喬梁接着轉移話題:「準備啥時舉行婚禮?」
老三道:「現在公司業務太忙,等等吧,不急,反正我們現在不是無證駕駛。」
「你不急,恐怕你們雙方父母急。」
「那也沒辦法,畢竟要以事業為重。」老三說完,看着喬梁試探道:「你現在啥情況?」
「我什麼啥情況?」
「廢話,個人問題啊。」
「不談這個。」喬梁擺擺手。
「不談這個談什麼?我估計你爸媽肯定很着急。」
喬梁嘆了口氣:「就像你說的,現在要以事業為重。」
「你個事業重個屁,和我們的能比嗎?」老三哼了一聲,接着道,「有目標了沒?」
喬梁搖搖頭。
「哥們,我看這事你要抓緊點了。」老三道。
喬梁低頭抽煙,不語。
老三沉默片刻:「章梅現在什麼情況?」
「還那樣。」喬梁眼神黯淡下來,前幾天自己剛去精神病院看過章梅,每次看完章梅,他的心情都要低落好幾天。
看喬梁這神情,老三小心翼翼道:「是不是還想着章梅?」
喬梁心裏泛起一股難言的滋味,他無法否認,在自己到目前的情感生活中,章梅是自己唯一愛過的女人,可是,自己對她傾注的滿腔真情,換來的卻是一頂恥辱的綠帽。
這種恥辱一直深深刻在喬梁心裏,讓他對章梅產生了說不清的感覺,要說恨,曾經是有的,而且很恨,恨到骨子裏,但章梅現在的處境卻又讓他恨不起來,似乎,自己現在對章梅更多的是憐憫,曾經無私付出的愛帶給他無法癒合的創傷,再也不會有那感覺了,再也不會。
而同時,這無法癒合的創傷又讓喬梁對情感和婚姻產生了深深的厭倦和恐懼,下意識里,他就不願提起想起這個,就想迴避逃避,甚至想用不恭不羈掩飾自己內心的這種厭倦和恐懼。
男人這輩子,究竟可以愛幾個女人?深愛過一次之後的情感,還算是愛嗎?還會愛地那麼深那麼真嗎?在無數個難捱的漫漫長夜,喬梁經常想起這個問題,經常會陷入難言的迷茫和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