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從你剛才選擇性告訴我的那些事情里,我覺得,秦川在主動交代之前,應該是得到某些人的暗示或者提醒的,這可能性極大,而在這暗示和提醒的同時,或許還有警告或者保證,而這警告和保證,足以讓秦川封住口。」吳惠文道。
吳惠文這話提醒了喬梁,他不由有些發怔,按吳惠文的分析,看來不但駱飛受不到牽扯,就連秦川本人,只要他堅決不開**代任何其他事,也能僥倖逃脫嚴懲的。
如此一想,喬梁不由垂頭喪氣。
看喬梁沮喪的神情,吳惠文輕笑一聲。
吳惠文此時雖然是輕笑,卻又帶着一股隱隱的冷氣。
喬梁感到了這冷氣,抬頭看着吳惠文。
吳惠文接着道:「雖然未必一定能牽出其他人,但此次決不能輕饒了秦川。」
「吳姐,你」喬梁困惑地看着她。
吳惠文又是一聲輕笑:「這段時間放火的放火,點燈的點燈,都忙乎完了,該我出手了。」
「你要怎麼出手?」喬梁還是不解。
吳惠文沒回答喬梁的話,接着摸出手機開始撥號,片刻沉穩道:「前些日子你給我匯報的那事,立刻按工作程序上報黃原,現在就報」
說完吳惠文掛了電話,輕輕呼了口氣,眼神裏帶着堅定和果斷。
聰明的喬梁雖然一下猜到吳惠文電話里說的這事應該和秦川有關,但還是覺得迷糊,想不靈清,愣愣看着吳惠文。
「傻了?」吳惠文沖喬梁一笑。
「沒傻,只是我很懵逼。」喬梁撓撓頭。
吳惠文舉起酒杯:「來,先陪姐幹了這杯酒。」
喬梁和吳惠文碰杯,兩人都幹了,然後喬梁給兩人倒酒。
然後吳惠文告訴了喬梁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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