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是大拿,決定先給她看看,如果她這關過了,那問題就不大了。
喬梁於是給邵冰雨打了電話,把安哲在陽山講話的內容說了一下,然後又提到張海濤要求在報紙報道的同時,要配發評論。
「你的意思是,讓我來寫這評論?」邵冰雨道。
「不是,你沒在現場,缺乏直觀感受,不合適。」喬梁道。
「那你找我幹嘛?」邵冰雨道。
喬梁想了下:「我這邊有人寫好了評論,但不知寫的水平如何,想讓你幫忙把把關。」
「水平如何,你難道看不出來?」
「嗯,看不出來,心裏沒底。」
邵冰雨有些奇怪,以這傢伙的眼光,他應該能看出評論水平高低啊,怎麼會心裏沒底呢?
「那你把講話內容和評論一起發給我。」邵冰雨道。
「好的,稍等。」接着喬梁把整理好的安哲的講話內容和評論一起發給了邵冰雨,然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邊吸邊等邵冰雨回話。
一支煙抽完,邵冰雨回電話了。
「怎麼樣?」電話一接通,喬樑上來就問道。
邵冰雨沒有回答喬梁的話,卻問道:「這評論是誰寫的?」
「先別問誰寫的,你先說這評論寫的如何?能不能見報?」喬梁有些固執。
邵冰雨沉默片刻:「這是高手。」
「哦,真的?」喬梁心裏一喜,能得到評論大拿邵冰雨的如此評價,他心裏一塊石頭倏地落了地。
「當然是真的,這評論短小精悍,內容緊密結合了那講話內容,論點明確,論據得力,論證合理,文筆犀利,沒想到你那邊還有如此寫評論的高手,快告訴我,是誰寫的?」邵冰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迫切。
聽邵冰雨如此說,喬梁徹底放心了,不由有些得意:「我。」
「你?」邵冰雨一怔,隨即有些懷疑,「真的是你寫的?」
「如假包換,這個我有撒謊的必要嗎?我能撒謊嗎?」喬梁道。
邵冰雨想想也是,心裏很意外,沒想到喬梁還有這本事,他這評論寫的水平絲毫不亞於自己。
「你以前經常寫評論?」邵冰雨道。
「沒,第一次,摸着石頭過河,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才心裏沒底,所以才當局者迷,不知道到底行不行,所以才讓你給把把關。」喬梁道。
邵冰雨又沉默了,自己練了這麼多年,才達到現在這水平,沒想到喬梁第一次就寫的如此優秀,如此看來,這傢伙不是有天賦,就是具有超出常人的辯證思維。
聽邵冰雨不說話,喬梁接着道:「你覺得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
「沒有,這是一篇精悍的成品」邵冰雨喃喃道。
「很好,沒想到我這第一次就成功了。」喬梁喜滋滋道。
「或許,我應該祝賀你。」邵冰雨繼續喃喃道。
「為什麼是或許?」喬梁皺皺眉。
「因為我實在想不到」邵冰雨道。
喬梁接過邵冰雨的話:「其實我覺得,這世上的事,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邵冰雨不由點頭,喬梁這話說的充滿自信,又很積極向上。
「喬梁,你為什麼會有這本事?」邵冰雨道。
喬梁不由笑了:「這算本事嗎?」
「當然算。」邵冰雨道。
「那我也不知道,第一次搞,就這麼搞出來了。」喬梁道。
「難道你有天賦?」
「我覺得所謂天賦其實都不靠譜。」
「那你認為什麼靠譜?」
「觀察和實踐,以及思考,我始終認為,經歷決定閱歷,閱歷成就思想,思想造就成果,當然,出成果的前提是要有一定的辯證邏輯思維能力。」
「說的好。」邵冰雨下意識又點頭,不由贊道,「我發現你真的頗有思想。」
「你這才發現?」
「是的。」
「早幹嘛去了?」
「早?早我不認識你,當然不會知道。」
「但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
「那,也是因為我們之前交往很少。」
「錯。」
「哪裏錯了?」
「認識我之後,我們交往並不少,只是你一直不願走近我。」
「我為什麼要走近你?」
「我這麼風流倜儻瀟灑帥氣才華卓越的美男子,你有什麼理由不走近我?」喬梁理直氣壯反問道。
邵冰雨一愣:「你好自戀。」
「這不是自戀,是實事求是的自我評價,你難道認為不是嗎?」喬梁道。
「我」邵冰雨一時不好說什麼,尼瑪,肯定的話,他會更加得意,否定的話,似乎又不大符合事實,這傢伙似乎在很多方面表現地確實優秀,而且長得雖然不能說是美男子,但確實很帥氣瀟灑。
「你什麼你?老實交代,你對我是不是動心了?」喬梁道。
「不是。」邵冰雨乾脆道。
「不是什麼?」
「不是對你動心。」
「那動了什麼?」喬梁接着問。
邵冰雨一怔,尼瑪,我怎麼知道動了什麼,這話問地有些無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