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臉色一沉,突然覺得,暗處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將他們都網羅在內了。
他突然覺得,雲鸞的昏迷,或許另有隱情。
她並不是單純的在睡覺,說不定是在不知不覺中,着了道,中了什麼蠱毒。
蕭廷宴猛然起身,他在屋內走到了好幾圈。
「不對勁,處處都有些不對勁。」
他絞盡腦汁,開始從頭到尾,將所有人都想了一遍。
越想,他越覺得這其中充滿着一些,他們無法預料的蹊蹺。
「石海……」
「這幾日,除了本王,好像阿鸞就只接觸了梁羽皇、梁文康,還有石海。」
「梁羽皇不可能會害阿鸞。梁文康他已然是個廢人,他那盤龍殿這幾日都被我們的人,圍得猶如鐵桶一般。盛圭也根本不可能,會悄無聲息地潛入進去。」
「推算來,推算去,就只剩下一個石海可疑。」
石家那麼多人,為何只有石海,能夠從大火里逃出來?
是盛圭無能,一時不察,讓他鑽了空子嗎?
不,盛圭不會那麼蠢。
盛圭他要是想殺石海,他絕不可能會逃出那詭異的幻術陣法……
他當時還以石天鶴要挾石海呢。
他肯定是要石海,幫他做什麼事情。
既然蕭子煜與盛圭的死,有些存疑。那他是不是可以大膽猜測,或許那石天鶴,他也沒死?
好像有什麼東西,隱隱從蕭廷宴的腦子裏,衝撞而出。
就在這時,乘風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他滿臉都是汗水,焦急如焚地說道:「宴王,我家陛下,好像發現了一些端倪。」
「石海他……他有些不同尋常。他居然借着石清研,要對我們陛下下手。還好,石姑娘對我們陛下痴情,手疾眼快地替我們陛下擋了……要不然,我們陛下就危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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