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沒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怎麼,你要抓我下大牢,判我通敵賣國,謀朝篡位嗎?」
雲慎這些話說得很沖,也很難聽。
施隸在一旁,氣得滿臉鐵青。
「雲大公子,我家王爺,不過是過問一句而已,你何必把話說得這樣難聽?」
雲慎冷哼一聲,看向施隸,低聲呵斥道:「我與你家王爺說話,何時輪到你這個看門狗來質問我?」
蕭廷宴按住施隸的手臂,讓他退下。
施隸憤恨無比,暗暗咬牙,退出了屋內。
雲慎掀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看着蕭廷宴:「沒憑沒據的事情,還希望宴王不要冤枉我。還有啊,你要明白一點,一旦我犯了什麼事,我們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你到時候,可不要厚此薄彼,只想處罰我一人啊。我們整個將軍府,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我若是擔了什麼不好的罪名,那麼受到牽連的,就是雲鸞他們……所以,宴王,凡事你要三思而後行啊。」
他說罷,緩緩地站起身來,轉身欲要離開。
蕭廷宴淡淡的凝着他的背影,一字一頓說了句:「雲慎,你知道,霓凰公主離開京都,回到了邊境那邊,她究竟做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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