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之前宮少寒抓我去島上的時候,給我打了肌肉溶解針,這個還有辦法救嗎?」
天天可憐兮兮地問道。
顧凌躍擰起了眉頭,很是心疼地說道:「宮少寒不是說愛你嗎?
他把你抓到島上後,就是這麼折磨你的啊?」
「他一開始給我打了針,之後就對我很好了,什麼都滿足我,也不強迫我,所以我才能製作船離開,我的船做的很好,你有沒有看到?」
天天問道,揚起笑容。
她不要不想讓愛着她的人擔心,她很小就知道,自己的悲痛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看到了,確實做的不錯,裏面什麼都有,說不定,你真能在海上飄一個月。
裏面食物什麼的,也挺齊全的。」
顧凌躍沉聲道。
「哪裏需要一個月,我那個是帆船,我隨時調整帆的方向的,對了。
你們準備怎麼對付宮少寒啊?」
天天問道。
「你想要怎麼對付?」
顧凌躍反問道。
「我只說我的想法啊,你們停下,參考一下,其實吧,宮少寒確實挺可憐的,他還是兒童的時候就流落在外,被宮主收養,在那種環境中,有時候也身不由己,他抓了我,他的人朝着我開炮的時候,我聽到他阻止的聲音了,你看,能不能把他留在島上,不讓他出島,保持你衣食無憂,但是,也不要讓他出來了。」
天天建議道。
「那個組織被毀,宮少寒幫了忙。」
顧凌躍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