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聽着李墨的描述,整個人遍體生寒,上前拉着李墨的胳膊,大聲道:「不,你們不能這樣做!」
海風人都傻了,這群資本家心都是黑!
李墨圖窮匕見,一副表情沉重的模樣,嘆氣道:「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自幼家貧,娶不上老婆,只能借你們老婆使使了。」
海風破口大罵,攥緊了拳頭,「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李墨再添了一把火,「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離婚!
現在離婚,你還能分到你老婆一半的財產,一兩千萬存在銀行吃利息,足夠你後半生過得舒舒服服了。
對了,女兒的撫養權得歸你老婆,不然的話你想離婚也離不了了。」
海風因為太過用力,手指關節有些發白,看着李墨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海風很想一拳打在李墨臉上。
但海風卻遲遲沒有動手,只是一直罵着李墨和蔚婭。
客廳里的蔚婭已經是泣不成聲。
蔚婭後悔了。
後悔聽信李墨的話,試探自己老公。
原本自己和海風感情深厚,家庭美滿,事業有成,可謂是羨煞旁人。
可在李墨出現後,短短三天,一切就都變了。
聽見海風說的這些話後,蔚婭就算裝作沒聽見,可一切也回不到從前了。
海風的話,就像是一根扎進肉里的刺,每每想起來都鑽心的疼。
就算蔚婭能夠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但海風能嗎?
『不能!』
蔚婭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房間裏,不斷撩撥海風的情緒,海風都沒有動手,李墨有些失望,也有些安心。
如此奇恥大辱,海風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不堪大用。
李墨上前一步,充滿了壓迫感,雙眼中帶着冷漠,逼迫道:「回答我,你的選擇,是現在離婚,拿着錢走人,還是要耗下去?」
「我…我」海風面色一陣青一陣紅,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理智上告訴他,及時止損。
可感性上告訴他,去tm的,勞資現在就給你一拳,把你吊死在路燈上!
海風臉上浮現糾結,遲遲做不了決定。
房間門被推開了。
「不用了,我來做決定吧,我們離婚吧,看在這麼多年的感情,大家好聚好散,給自己一個體面。」
蔚婭眼睛紅腫,聲音冷漠。
看向海風時,沒有了以往的情意,充斥着釋然。
蔚婭側過頭,幽幽的詢問着李墨,「現在你滿意了?」
李墨一臉的無辜,「我只是幫你試探一下你老公到底是更愛你,還是更愛錢,而且伱也同意了的,怎麼現在搞得好像全是我的錯一樣?」
李墨喊冤,這口鍋李墨可不背。
李墨承認自己對蔚婭不懷好意,可那又怎麼樣,海風的那些話又不是李墨逼着他說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蔚婭應該感謝李墨幫助她認清了枕邊人才對。
李墨樂於助人,反倒被倒打一耙,李墨受不了這委屈!
「撲通!」
一旁的海風見李墨和自己老婆眉來眼去,心頭一怒,腿一彎,撲通一聲跪在蔚婭面前。
海風抱着蔚婭的小腿,痛哭流涕道:「老婆,對不起,我錯了!」
蔚婭看着海風這副模樣,話語一軟,「你沒有錯,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有什麼錯呢?」
海風聽着蔚婭的話,不僅沒有感到欣喜,反而心中一沉。
到底是夫妻,海風太了解蔚婭了。
如果蔚婭破口大罵着自己,那事情可能還有轉圜的餘地。
可蔚婭這一幅不哭不鬧的模樣,反倒是讓海風有些慌了神,急忙道:「老婆,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和女兒的面子上能不能原諒我一次,我保證,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
一旁看戲的李墨摸了摸後腦勺,有些納悶,『這海風怎麼突然變聰明了?』
居然知道打起了感情牌,挾女兒以令蔚婭。
蔚婭臉上露出掙扎和遲疑。
海風見狀,眼前一亮,「老婆,我該死,但女兒還小,她不能沒有爸爸啊,老婆,我求你給女兒一個完整的童年。」
蔚婭想到這些年自己和海風之間的點點滴滴,想着可愛的女兒,有些心軟了。
「那」
突然李墨站了出來,打斷了蔚婭接下來的話,義不容辭地道:「實不相瞞,我這個人挺喜歡小孩子的,我可以當你女兒爸爸,你女兒的童年由我來守護!」
蔚婭剛開口,就被李墨給打斷了。
一旁的海風用想要殺人的目光看向李墨,明明自己老婆都已經心軟了,卻被這個死導演橫插一腳!
一旁的蔚婭臉色有些不好看,沉聲道:「李總,請自重!」
海風急忙附和起來,「就是,我們夫妻間的事情,關你一個外人屁事!」
李墨看都沒看海風一眼,只是笑眯眯的對蔚婭說道:「一次不忠,終生不用,蔚婭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應該怎麼做。」
蔚婭神色變幻不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蔚婭吐出一口濁氣,再無念想,語氣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