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之色。
除了最初不適應倒吸了口冷氣後,承受如此之痛,她竟是一聲不吭,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也都心狠手辣,對自己,比對別人都狠。
一個時辰過去,幽藍液體在輕歌的衣裳上染了厚厚一層顏彩,而她的右臂,也漸漸恢復如初。
直到最後一點毒素被驅除,輕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舒暢。
輕歌激發雪靈珠,白玉之光柔和點點,覆在她潰爛的傷口上,而後,血肉模糊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起來。
「怎麼樣,我言而有信吧?」榮耀領主揶揄道。
「領主此恩,我記下了,他日必有重謝。」
輕歌抬起雙手,抱拳拱手,鐵骨崢嶸,氣勢排山。
「重謝就不必了。」
榮耀領主意味深長的說:「我來,不是要你報恩,而是想看你接下來會如何應對,我很期待。」
一面說話,黑煙一面化為漩渦,漂浮在半空,堆積鼓盪着,猶如風暴,而後又慢慢消散,變淡,不見蹤影。
四下里,只有被幽藍液體弄髒的輕歌和匍匐在地上的歸海雁。
若非輕歌的魔靈毒火已經解了,怕是不知道適才有人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