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淙接過她扔過來的迎枕跳起來:「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和你扯什麼,我回去了!不能冷落美人。」
「滾吧。」
話雖然說得厲害,可是燕淙「近鄉情怯」,雄赳赳氣昂昂地回去,然而見到兩個丫鬟,又不知道怎麼說了。
「那個,你們住得可習慣?」
「哦,習慣就好,缺什麼和管家要。」
「那個,你們,你們沒啥事就退下吧哈。」
等兩人出去,燕淙懊惱地在床上打滾。
娘的,臉皮薄怎麼辦?怎麼辦?
他怎麼就不能拿出在賀姮面前的臉皮,把倆人收了呢!
現在倒好,拿着金飯碗要飯,人就在眼前反而下不了手,這是什麼人間慘劇!
接下來幾天他努力想和兩人拉近關係,但是都以失敗告終。
「賀姮,你害人不淺!」他恨恨地捶着桌子罵道。
其實有一天是差不多了,但是他想起那個「噩夢」,又覺得沒啥性質了,不怪賀姮怪誰?
「我說我耳根子發熱,原來是你在偷偷罵我。」姮姮走進來,把一大壇梨花白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