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
許時芸無精打采的端着粥,喝了一口便眼神微亮。傳膳的小丫鬟才笑着道:「早膳是老夫人親自做的。」
陸朝朝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瞧着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時不時又看一眼手,眼底有幾分迷茫。
我到底洗了?還是沒洗呢?
手上白白淨淨的,指甲里一絲泥都沒有。
「朝朝你老看手做什麼?還不快喝粥,吃完還要進宮守孝呢。」
「多穿些衣裳,免得受涼。」許時芸給她披了個大氅。
她撐着腰肢,眉宇有幾分疲憊:「從昨夜起,胎動不停,直到現在,都不停歇呢,估摸着也是個調皮的主。」
容澈和陸朝朝頓時湊過來。
「有胎動了?」容澈小心翼翼的將手附在她肚子上。
可冬天穿的多,壓根感受不到。
馬車內無人,許時芸便掀開衣角,讓他隔着薄薄的裏衣碰一碰腹部。
容澈將臉頰貼在她肚子上。
瞬間變感覺到臉頰底下有幾分起伏。
能感覺到微弱的胎動。
「喲,這小傢伙踢我!小東西,老實點兒,瞧瞧你娘多受罪。」可憐容澈三十大幾,還是第一次感受到胎動,又心疼芸娘受苦。
陸朝朝湊過去。
抬手在母親肚子上摸了摸:「你安靜些,別給母親添麻煩。否則,小心我抽你!」
鬧了一夜的胎動,霎時安靜下來。
陸朝朝狐疑的看了好幾眼。
奇怪,她居然算不到弟弟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