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就能過去,然而這根刺卻在肉里生根發芽,將她的婚姻撕扯的潰爛不堪。
她的堅持,成了最大的笑話。
顧景琰回來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了。
樓下靜悄悄的,只有保姆在。
「她人呢?」
保姆接過外套,低聲說,「太太回來就回房間了,一直也沒出來,晚飯都沒吃。」
顧景琰皺了下眉。
「我把粥再熱一下,送太太屋裏吧。」
「不用,」顧景琰語氣淡漠,「她餓了自己會下來。」
保姆沒再多問。
顧景琰洗了澡在書房呆了一會兒,十一點的時候,看了下表。
以往這個時間,喬若星都會端着牛奶進來,就算是吵架的時候,也會讓保姆送來。
但是今天,十一點已經過去十幾分鐘了,書房門卻沒有絲毫動靜。
文件有些看不下去,又呆了幾分鐘,終是起身回了臥室。
推開門,房間沒有留燈,黑漆漆的,隱隱約約能看見床上側躺的人。
喬若星在門開的一瞬間就睜開了眼,她沒動,感覺旁邊的位子塌陷下去,顧景琰躺了下來。
她翻過身,伸手探進他的睡衣。
感覺掌下的肌肉驟然緊繃,她的手變得更加放肆。
顧景琰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在她繼續下探的時候,抓住她的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