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你都不來找我……我被欺負你都不出現……羽奇……你忘了我嗎?……羽奇……那麼多可惡男人,我要守不住了……我的身體要守不住了……」
成年後,她的美貌雖然讓她在生活中便利不少,但是一波又一波的色狼讓她招架不住。
在這迷亂的城市,她一個毫無身份的學生怎麼應對那背後勢力強大的男人。
她守得住心,可身體……
「羽奇……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角落裏的她,斷斷續續地哭訴着。
夜視儀下,幽深的眸子閃着晶瑩的亮光。
她就蜷在那兒,一動不敢動,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若隱若現的豐盈。
他這才發現自己有多渾,他……傷害了她!差一點……強了她!他慢慢走上前。
「別過來……滾……給我滾。」她突然衝到窗台,酸痛的眼睛視線迷離地看着他。
月夜下,他的五官輪廓模模糊糊,只能看見襯衫上泛着一點一點的金光。
發現她的意圖,他立刻停下腳步,慢慢後退,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突然,樓梯口的燈亮了。
他紅唇緊抿。
「該死!」低罵一句,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縱身一躍跳下樓梯。
模糊的視線,焦距回歸一點,她只看到一個淺紫色的背影匆匆而去。
她大步上前向樓梯下方張望,卻是什麼也沒看到。
一切似乎像是一場夢,可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淚臉一紅,他確實又真實的出現過。
她整理衣裙,慢慢朝樓下走去,哽咽着,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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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子,你沒事吧。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一進宿舍,余果大嗓門就開始吆喝。
李繡子低垂着頭,用指理理秀髮「沒事,我躲在別的樓層,來電了我就回來了。」
剛剛經歷差點被強的事,讓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口。
「你的聲音怎麼了?哭過嗎?」她伸着頭張望。
「沒有,只是有點被嚇到了。我去洗個澡,要睡覺了。」她從床上拿過睡衣,進了洗手間。
余果安撫着剛做完手術,哭泣不已的陳可可,根本沒空注意她。
陳可可哭得昏天暗地,她欲哭無淚地一頭扎在床上,無語望天,該如何安慰這個被男友拋棄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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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章節審核不過,親們耐心等待!
☆、第十四章:就她?還想當總裁夫人?
「沒有,只是有點被嚇到了。我去洗個澡,要睡覺了。」她從床上拿過睡衣,進了洗手間。
余果安撫着剛做完人流,哭泣不已的陳可可,根本沒空注意她。
陳可可哭得昏天暗地,她欲哭無淚地一頭扎在床上,無語望天,該如何安慰這個被男友拋棄的女人呢?
洗手間內,她褪下衣服,才發現前胸衣襟上血跡點點,是她咬他留下來的。她用髮夾夾起長發,定定地看着鏡中自己全露的雪白身體。
臉頰上還是濕濕的,紅潮還沒退去。嘴唇有些紅腫,泛着羞人的光澤。脖頸更是紅的離譜,點點紅梅提醒她剛剛經歷怎樣的驚心動魄。
打開花灑,她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一幕,眼淚和着溫熱的水順着發流到肌膚上。
她輕聲哭泣,像受驚的貓兒一樣。
她使勁搓着被男人吻過的地方,額,臉,唇,耳朵,脖頸,豐盈。
搓的泛紅,搓的疼痛,搓的麻木。
羽奇,你到底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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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少,你的肩膀怎麼流血了?」紅夜老遠就看見衣衫凌亂的他,陰沉着的俊臉像從地獄來的羅剎,駭人驚悚,讓人不寒而慄。
「立刻通知媒體,報道我近來回國的消息。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新聞。」他冷言吩咐徑直走進豪華套房,下一秒,房門被大力甩上。
餘下四人面面相覷。
他不能等了,約定的五年,他已經遲到了將近一年。即使財團眼下的局勢不允許他分心,但是她剛剛的哭訴卻深深擊痛了他的心。
她說,她想他。
她說,她的身體快保不住了。
她,需要他。而他,又何嘗不需要她。
這六年來,無數個夜裏,只有形形色色的女人才能填充他需要她的欲望,跟她們歡愛的每個瞬間,他都能想像身下愛着的是她。
他,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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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五點鐘,蛋糕店的生意還很清淡。一樓數十位的服務員三三五五地圍在一起,閒聊着。
店長打開液晶電視,女孩們都湊上前觀看。
不忙的時候,蛋糕店裏還是很放鬆的。
李繡子站在一邊用布抹着櫃枱,並沒有湊上前,心思還停留在昨晚驚人的一幕,下意識地扯扯衣領。
「哇,這個男人好帥的!」
「天啊……中國男人居然能有這麼帥……奇了!」
「是中國的嗎?我看怎麼那麼像混血兒!」
「黑色眼睛怎麼會是混血兒呢?你眼瞎吧。」
「哪有,黑色的眼睛好像泛着藍光,好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