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太太說的在理,但是盛紘想了想,還是覺得要警告盛長權一番,以免他翹起尾巴,得意忘形。
畢竟,儒家的父親永遠都是嚴父的形象,沒有一個是慈祥的,所以盛紘端着臉,擺出嚴父的架子,沉聲告誡道:「權兒你要謹記,科考之上無小事,你務必要小心謹慎的破題、做題,不得粗心大意,掉以輕心,更不能驕傲自滿,胡亂議政!」
「你……」
「行了!行了!」
盛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大娘子一個白眼給打發了:「整日裏就知道說教,都到現在了也不知道給孩子一些好話!」
王大娘子一通亂懟,直接就搶了盛紘的場子,開口道:「權兒,你今次下場一定要小心保重好身子,萬萬不能學那些學子一樣,不過是考場試就累垮了身子!」
其實王大娘子只是關心則亂罷了,畢竟只是兩場童生試而已,能有什麼恐怖的?
那些累壞身子的考生盡皆是身子弱,且還是在會試那般的全國大考上累倒的而已。
更不用說以盛長權那健壯的身體,又豈會這麼容易就倒下了!
說實話,王大娘子關心盛長權還真不是什麼假心假意,畢竟養了這麼久,他們之間也是有感情的。